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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跪在床榻间的聂远之缓缓闭起眼,他的身体本能的在给予反映。
他无法反驳,这具身体的确在过去受到了不少调教。
就连他自己,也厌恶的身体,可想而知此时此刻在琳琅王面前,他又能表现的如何高洁。
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有他的尊严,他的底线。
突然,轻合眼皮微微一抖,却倔强的不愿睁开。
他宁愿咬牙抵抗,也不愿意发出任何呻吟。
那只在他胸前肆虐的手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向下探去,现下已经来到了令人可耻的部位。
只是轻轻的一握,远之双膝一软,几乎支撑不住。
幸而被另一只刚强的手臂勾住了腰,才能让他维持趴跪的姿势。
“我的将军,这是怎么了?你可要给本王好好跪好了,这样的姿势才适合你不是吗?”
冷嘲热讽的语言近在耳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后,令远之撑在床榻上的手不住的抖动。
“看来,远之你很高兴很兴奋呢?怎么,就要被本王占有,是不是令你格外骄傲呢?即便如同母狗般跪在本王身下,即便只能雌伏于本王的胯下,远之还是高兴得不可自拔吧?”
手中用力一握,箍紧了手中的灼热物体,任由其想膨胀想宣泄,却无处可去。
渐渐苦笑,聂远之从没像此刻般痛恨起自己的身体。
这具身体,竟然面对
如此污秽的言语,反而会愈加兴奋。
这一切,都是多亏了过去的墨彻啊。
自己是不是还该学着感谢,感谢他改变了自己的这幅身躯,至少在此时此刻,自己竟还勾得起琳琅王的兴趣,凭自己这幅令人作呕的身体。
苦中作乐:至少,他还能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中获得所谓的快感。
“王,您且快些。”
眼中是琳琅看不见的死寂,唇边吐露的话却带着沙哑的情欲,不同于刚才的冷淡平静。
被这样勾人的声音所引诱,琳琅不及多想,顺着自己本能的意愿一把扯下了远之的稠裤。
不再是“隔山打虎”
,而是确确实实的亲密相贴。
琳琅过去也有与小倌行过房事,他了解男男相亲毕竟有违常伦,会造成身体上的伤害是必然的。
迷乱中看见了远之肩上的血迹,心中不由软了下来。
他试着探入一指,并不急于一时。
然而,他的好意有些人却并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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