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他过几天就要出国,暂时把机子寄放在我这里。”
“原来如此,可不可以麻烦你转告他,常先生和常太太想约他吃个饭,请他有空时回个电好吗?”
对方提到常先生和常太太时,我才认出那是我继妹安安的声音,老天!
骆伟没错,安安和我的声音乍听之下,还挺像的。
“没问题,我会把话转给他。”
我有预感安安在道谢后,会开口问我一些问题,于是快速地说再见,切断线路。
不到三秒,行动电话二度响起,我顺手接下,听到骆伟唤我的名字后,我绽显欢笑,忍不住心花朵朵开。
他问我,“你好吗?”
我扬着嘴角咬住一根铅笔,明眸瞪着天花板,莫名地偷笑起来。
“不怎么好?”
“为什么?”
他问。
因为我恨不得能跟你在一起!
我在心里呐喊,但没胆把露骨的真心话掏出来,反而开他一个玩笑。
“我……你得为我的清白负责到底!”
我以为他听到我装模作样的声音后会大笑出声,没想到他却静静地不吭一声。
我这才发现这玩笑开得不是时候,赶忙补上一句,“哈哈!
骗到你了,对不对?”
大爷还是不说话,我的心情这下可恐怖了。
“骆伟,你人还在吗?”
我拉尖耳朵,终于听到他缓缓地吐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吭出一句,“还在。”
想来我不识大体,玩笑开得不是时候,令他起反感。
但昨天是我的第一次,没多少经验的我,怎么知道那些话是二十世纪男欢女爱后,提不得的头条禁忌?
现在我知道了,绝不能在一八五面前主动暗示自己想委身于他,要不然他会有那种强迫中奖的屈辱。
我佯装轻松地问他,“你人在哪里?”
“在街上,添购一些日用品。”
我听他这么说,瞄了一下时钟,见已是下班时间,便建议,“我快下班了,等一下去找你好不好?”
说我有一点大女人好了,但我就是装不出那种小鸟依人的劲,结果只好自食其果。
“我稍后约了张力跟人谈事情,恐怕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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