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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带着夏令涴还没踏进醉龙斋的门槛,就被另外一名书童给拦住了:“七公子,康静夫人正在找这位夏小姐,您看……”
七公子伸出被夏令涴死死抓住的手腕:“有人来找你了,还不快去。”
夏令涴对于能够善待自己小帅的少年有着纯真的喜爱,当即摇晃道:“你也一起去。
我怕再次走丢了。”
书童低声道:“夏小姐,汪公子在康静夫人的院子里等着。”
“啊,汪哥哥!”
一甩七公子,毫不犹豫的跟着书童跑了,似乎方才的黏糊只是错觉。
七公子瞧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咬牙切齿。
在这书院中姓汪的公子有好几位,通常情况下说的都是御史台汪大人的嫡子汪云锋。
夏令涴一路颠跑,被书童引进了醉龙斋的偏院。
院子中正坐着一位梳着高髻的端庄女子,她的旁边站着两人,一人是夏令涴熟悉的汪哥哥,他正被另外一名妇人拿着板子打手心。
汪云锋面上一片苍白,小小的虎牙咬着唇瓣,越发衬托得那双深褐色的眼眸暗沉得让人心疼,瞧那样子已经持续好一会了。
夏令涴大叫,猛地过去将汪云锋整个人给推远,实木板子毫不停歇的落在了夏令涴的肩膀上。
她呜咽着,转身对着那妇人吼:“不准以大欺小,你这个坏女人。”
那妇人愣了愣,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眼神中没有任何的内疚只有平静。
显然,对方是经常这么惩罚孩子的人,她不会被孩子们的哭叫和哀求而手软,也不会因为孩子们的家世地位而畏惧退却,她有着执行者的冷漠和淡然。
她望向那坐着的女子:“夫人!”
康静夫人正拿着一支笔在书薄上写着什么,闻言头也不抬:“继续。”
妇人点头,不知哪里走出来一个丫鬟,随手一提就将夏令涴整个人给抓到了半空中。
木板敲打在皮肉上的‘嘌嘌’声,每敲打一下汪云锋的背脊就忍不住抖动,然后继续挺直了等待第二下、第三下。
夏令涴经常挨揍,可下手的鸳鸯姐姐从来都是板子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小屁屁过了半夜就不痛不痒。
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实打实的如同每一下都要对方皮开肉绽地响声,只看见汪云锋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被咬着的唇瓣由深红转成惨白。
对方还咬牙苦撑着,不敢说一句话不敢动一下。
是了,这里不是夏家,身边的人也不是她的父母。
夏令涴挨打的时候父亲总是沉默,母亲会不忍心看,妹妹会抖成一团哭得断气。
这里的人一定都是坏蛋,是地狱的阎王,他们欺负汪哥哥。
“不要打他,不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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