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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
你才生不出儿子呢!”
“哎,我的确不用生儿子,这生儿育女之事是你们女子的责任,若是有个差错,可就要担心了。”
担心什么?自然是妾室持宠而娇。
这无意中又戳中了夏令涴的心事,她本来还高举着树枝要去刺对方的动作瞬时就停了下来,呆呆的站着,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忆。
顾元朝举着乌龟的爪子在对方的眼前晃荡:“喂,不会又傻了吧?”
夏令涴一动不动,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拣起一片绿叶插入对方的鬓角,自觉不错,又拣起一片擦在另外一边。
两个人贴得极尽,对方身上沉静的氛围,与少年难得的闲适相互纠缠,让人觉得周围的空气都热了些。
顾元朝只觉得这样傻愣的夏令涴有种脆弱的味道,心里揣揣,思忖半响才自我辩解道:“我这是与你说实话。
你这样粗俗野蛮的女子真的只能嫁给武夫。
想想看,相比心思多而杂的才子们,武夫的心思就很好猜。
说一就是一,从来不隐瞒,真有什么事情也瞒不住。
你只要耍一点小手段就能够将对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真的遇到对方说要娶妾,你直接背个大砍刀架在他脖子上,我保证,你会是那家族当之无愧的主母大人,当然,你在皇城中的母老虎名头可能更加响亮。
不过,你不在意的对不对?”
顾元朝仔细端详着她的神色,忍不住又将手中的小乌龟放在了对方的发顶。
褐金壳子的乌龟伸出自己小小的脑袋来,到处张望,与额发下的小脸交相辉映,煞是对称。
“你……”
他眨眨眼,低头仰视:“这是要哭了?”
夏令涴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意味睥睨着他,哽咽道:“你才哭了。”
顾元朝冷笑:“你哭起来真难看。”
夏令涴也在冷笑:“你笑起来就像牛魔王。”
“母老虎!”
“公……种马!”
“你居然敢侮辱皇子。”
“你还调-戏千金小姐咧。”
顾元朝抬头,呲牙:“夏—令——”
夏令涴先前,裂齿:“赵——王—”
逼视着靠近,瞠目加对视,你喷鼻息我喘粗气,十指对双手,各自缓慢的伸向对方的脸颊,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将对方那一张虚假的面具给撕扯开!
这厢在针锋相对,那厢已经有人暴喝:“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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