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初代登阳剑主相处的各种场景,其中以两人一同练剑的画像最多。
那画像会动,沈忆寒于剑道一途,虽远不及云燃精深,悟性却并不差,连翻几页,渐渐看出两人所使的剑招一攻一守,一动一静。
剑意也是如此,一个霸道炽烈、一个流静如水,虽然乍看之下似乎完全不同,但偏偏却又处处相互依凭、招招彼此援赖,两人情意缱绻之下,又更似珠联璧合一般。
沈忆寒越看越觉得心惊,暗道:“先前还当这位‘祖师婆婆’只是个修习采补合欢之道的魔修,可只看这些画像中她的剑道造诣,便半点不比如今见过昆吾剑派的诸位剑主、剑君差到哪去。”
“她的剑招剑意,又与初代登阳剑主如此契合,阴阳相济、琴瑟调和,倒好像两人所使之剑,都是依托彼此而生的一般,更可见这两位前辈之间情分,绝非一般。”
沈忆寒又翻了几页,每遇到书页上又是两人练剑画像,他便忍不住多看一会,实在这两人所使剑法太过精深奥妙,他只要稍看一会,便忍不住心神陷入其中,为之目眩神迷。
等翻到最后一页,终于不再是两人练剑相处的画像了,而是祖师婆婆断断续续的笔迹。
这一页下笔忽轻忽重,落笔不稳,似乎书者受了不轻的伤,却很简短,只有两句——
“好,既叫我滚,我滚便是了。”
“我滚了,便再不回来。”
沈忆寒再往后翻,都是空白,脑中已出现了一番爱恨情仇,心道十有**是这祖师婆婆的风流债,终于被爱人发觉,登阳剑主不能相容,两人之间这才恩断义绝。
沈忆寒将书册放了回去。
他吃到这么个大瓜,替这二位感慨惋惜了片刻,忽然想起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开启密室石门的机关,而不是在这品鉴万余年前修界前辈们的爱恨情仇。
他这才终于再不去看那些书册,而是仔细翻找了起来。
可惜找了半天,都没在书架上发现什么机关。
密室中除了这个书架,还有床榻桌案,梳妆台镜,那床榻四角有柱,柱上有锁链镣铐,这些东西用来做什么,自然可想而知。
沈忆寒又翻过了桌案,梳妆台,只在一个木匣子里发现了两个剑穗,其余的便再一无所获。
他只得转身回了谢小风尸身边去,琢磨起从他怀里摸出来的几样东西,乾坤袋是打不开的,一瓶丹药一瓶药粉,瞧着也和这密室无关,那么便只剩下那个兽皮卷轴了。
沈忆寒拿起那卷轴,想要展开来看,却忽然发现卷轴似被锁住了,打不开。
他一愣,将那卷轴翻转上下打量了一番,果然发觉这东西虽然看似寻常,不蕴灵力,却有被滴血认主过的痕迹,竟然是一件法器。
他低头看了看地上趴着的谢小风,顿时明白了什么。
沈忆寒略一思忖,便立刻咬破指尖,将一滴血滴到了卷轴上,果然下一刹那,卷轴轻颤几下,继而周身宝光流动——
他感觉到灵台忽一清明,识海中忽然出现了一座微缩的洞府模型,仔细一看,果然正是身处的这座洞府。
与此同时,那禁锢全身灵力的不知名力量,也仿佛在瞬间消弭了。
沈忆寒松了口气,颇有劫后余生之感。
他心念一动,稍作尝试,果然“吱嘎”
一声,那密室的石门随之缓缓打开了。
这处洞府竟然是件可以滴血认主的法宝。
此刻洞府就在沈忆寒识海之中,他才发觉原来这座洞府的机关远不止密室入口的这处石门,还有他方才进来时的那一段曲折漫长的岔道,竟然也是可以更改的。
这洞府原认了谢小风为主,谢小风现下身死,才能再被滴血认主。
此物应当是那位“祖师婆婆”
曾经所有,且看其中摆设未变,犹如那位“祖师婆婆”
还在其中生活一般,可见谢小风应当也是刚得到它不久。
这洞府能够隔绝灵识、封印他人灵力,嗯……果然是个将人绑进来,先这样……在那样……而对方却叫苦无门,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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