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他主动的。
反正,她是易太太,拥抱自己的丈夫,可不犯法。
夜幕沉沉时分,车开上了回家的路。
情绪早被过路风冷却,周可可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双手抱着银河的血统证书。
这本证书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她的手里。
“你还是要出差吗?”
听着易寻接完电话后,她用细细的嗓音问道。
此刻,她已经没有先前那个不顾一切扑到他怀里的劲儿了,肾上腺素降下后,光是与男人说话时直视他的目光,都矜持了不少。
“这次不会很久。”
易寻放下手机,朝她看了过来。
说到底,是给董事长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收拾烂摊子,这事他本来就不想管。
他的思绪在远远的地方兜转了一圈,折回了眼前,他告诉她:“只是去几天。”
“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可可难为情地想撇清自己话里埋怨的意味。
她话音刚落,恍惚闻到了什么,吸了吸鼻子,才发现那是从自己身上散发的,一股来自草原上的兽类的味道。
不需多想,是骑马的时候沾上的。
周可可一时岔了神,思绪飘远。
这么说,先前的她就是带着这一股子味,扑进了易寻的怀里吗?
后知后觉的周可可,一时间有点窒息。
他怎么都没有告诉过她呢?
还让她肆无忌惮地抱了那么久,之后,又牵着她的手,去了马场的餐厅吃了自助。
易寻还在说话:“过几天是公司的周年庆。”
这已不在她眼下的关注范围内了,她心不在焉地“嗯”
了一声,皱着眉头往旁边挪了又挪。
他自然注意到了这个动作,关切地问道:“你在听吗?”
“……在听。”
周可可若无其事地道,并没发现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被人洞悉无遗。
“过来。”
他没有点破,一伸手就摸上她的后脑勺,把她揽回去了。
在一阵心慌意乱中,她被他凝视着问道:“那我刚才说了什么?”
“周年庆吗?”
她小心翼翼地回答,抬眼偷瞧他,发现他唇边有隐隐约约的笑意。
“嗯。”
易寻没让她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在她看来,那只是她回答正确而让他满意了的结果。
他揉揉她的头发:“到时候,一起去吧。”
一回到家中,周可可就跑进了浴室。
一头扎进蒸气弥漫的花洒下,把自己从头到脚认真地洗刷了好几遍。
确认身上只留下了香香的浴液味,她才敢推门出去找易寻,他回来时就接到了又一个工作电话,此刻,人仍然在阳台。
不知道眼下的电话是新打来的,还根本就是先前的那一个没有结束,对面助理汇报的声音如同连珠炮,“噼里啪啦”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