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北又用沙哑的,带着那一点儿让人勉强能够察觉到的委屈重复了一句:“我不会破产。”
易晚池心想,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他怎么这么当真啊。
易晚池:“……我知道你不会破产,我刚才不应该这样说,我错了还不行吗?”
周肆北觉得易晚池是在为自己要是破产了,她就离开自己这种事情道歉,心情这才总算是好了一点儿。
易晚池也是见周肆北病成这样,还要在那里站着,到底是为了自己的旅游安排考虑,就说:“病成这样又工作那么久,累不累呀?你先过来坐一下吧?”
生了病,脑子难免有一点儿的迟钝,周肆北刚才也是只顾着跟易晚池说话了,还真忘了要坐下这事儿。
他看了一眼沙,而易晚池还以为他刚才是生了多大的气,就亲自站了起来,扶着他的肩膀推了一下,让他坐下。
然后就跟以前的那次一样,她掏出温度计打算让周肆北先量一下。
水银温度计准确一点儿,就是有一点麻烦,麻烦的东西让人做起来,总是让人感受出几分的在意跟温柔来。
周肆北坐在沙上之后就一直看着易晚池,觉得比起上一次的时候,易晚池虽然不会老公老公的那么热情的叫他,但却多了几分的真情实感来。
虽然他看出来的真情实感是“倦怠”
跟“厌烦”
,但起码让他感觉到分外的真实。
一时间周肆北也分不出来是以前好一点儿还是现在好一点儿了。
还是现在易晚池跟以前一样叫她老公,但却是真情实感的叫,那样才最好。
易晚池甩了温度计之后,给了周肆北,见周肆北这个样子还问他:“你傻了你?”
又想到周肆北刚才要是也是这种状态给股东们开会的话,会有人会信服他吗?
易晚池也是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想来这一场病也让周肆北的压力更大了一些吧。
易晚池在他夹上了温度计之后,还是说了一句:“你刚才是怎么给股东们开会的呀?”
周肆北病了之后,就乖的不行,也不回答易晚池,自己想一个话题就是一句:“人家都说夫妻同心,其力断金。”
易晚池觉得这句话有一点土,被周肆北说出来的话,更是带着一种割裂感。
易晚池:“……你整天看的都是什么东西?”
周肆北:“断金。”
易晚池:“……你脑子真烧坏了?”
周肆北听她说自己脑子坏了,嘴唇抿的直的不行,又往沙上一靠,闹脾气一样,不理人了。
易晚池觉得人家喝醉了酒,也没有周肆北生个病严重。
谁生个病,性子会反差那么大?
生意上的事儿,易晚池也不懂。
周肆北生病了也需要去工作的话,易晚池替他分不出一个轻重来,也不会拦着他。
她又给周肆北配了药,然后就想走了。
周肆北却说:“你在公司吧,晚上跟我一块儿回去。”
易晚池:“你晚上要是回家晚的话,到点儿了可以吃我刚才给你配的药,配一次又不是只能吃一次。”
周肆北却说:“你现在不是不工作吗,你又不忙,留在这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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