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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吗?
他身体又动了动,可是不动还好,一动,钻心的疼痛也跟着传了过来,他眉头一皱,额间跳出青筋。
“别动,你的伤很厉害。”
白然适时地站起来抓住他的肩膀,帮他调整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井擎这才开始打量自己的状况。
赤裸的上身上缠着紧紧的绷带,腹部还盖着纱布,有一些温润的感觉,而自己的左手已经打上了厚厚的石膏。
“我怎么会在这里?”
周围只有白然一个人,他只好开口。
“你昏迷了一个星期了。”
白然小心奕奕地在他腰后把枕头垫好,让他可以靠着床头坐着,“肚子饿不饿,都输了一个星期的葡萄糖和营养液了。”
白然话音一落,井擎的腹部就仿佛响应一般的传出了低沉的声响。
两人的表情同时愣了愣。
“哈哈哈”
白然忽然笑了出来,而井擎,干脆把脸颊转向一边,耳根有些泛红。
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止住笑声,白然端过放在床头的一个小巧的保温盒,一打开,立刻从里面飘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井擎不自觉斜眼看了看,白然正自顾自地将类似稀饭的东西倒进一个小碗里。
拿起小勺搅了搅,白然很自然地对着井擎的嘴伸出一勺。
“这是什么?”
黄白相间的东西递到嘴边,井擎有些难以开口吞咽。
“你刚动过手术,肠道还不能容纳太硬块的食物,所以我煮了粥。”
白然浅浅地笑着,“这个很好,我还特意加了很多好东西在里面,像是青椒和胡萝卜,还有燕窝和鲍鱼。”
接着,他比了个口型,“啊”
井擎不自觉地张开嘴。
粥滑入口腔,井擎闭着眼睛,喉头一动,看来是吞了下去。
“真好。”
白然又兴冲冲地舀起第二勺。
“还是我自己来吧……”
井擎看了白然一眼,忽然抬起自己完好的右手,也不管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用的针头,从白然手中端过小碗,仰首就喝了个底朝天。
“好不好吃?”
白然托腮望着他。
“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