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妮假装被窗边的一株蟹爪兰上的蝴蝶吸引了注意力,好让莱姆斯偷偷擦掉眼角边的泪水。
“莉莉也找过我,”
莱姆斯带了鼻音,“你们都那么好……”
“嘿!
莱姆斯,”
菲妮欢快地阻止了莱姆斯难得的煽情,“我和你们做朋友也是有目的的,你明白吗?”
她笑出声来,眼睛里却闪着微光,“你们都是温暖的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带着偏见去看待斯莱特林出身的人,我喜欢这样的你们。”
病房里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人觉得温静安然。
菲妮滔滔不绝地向莱姆斯讲了她和莉莉那天的遭遇,莱姆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捧场地向她竖起大拇指。
菲妮不知道的是,实际上莱姆斯已经在莉莉那边听过一次了。
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理解,莱姆斯并不愿意打断她。
“我们后来爬出地道,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差点被一棵刻薄的树要了小命!”
菲妮用非常夸张的表情看着他,用以表达她对自己坎坷命运的痛惜。
“真不理解学校里竟然会种这么个玩意儿。”
她想起那天被倒吊在树上的感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实际上,那棵树是邓布利多教授专门为我种下的,为了能够让我来这儿安全的上学,”
莱姆斯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为了不让别人靠近,这样……对别人好,对我自己也好。”
“什么?”
菲妮瞪大了眼睛,“邓布利多也知道这件事?那他确实考虑地很周到了。”
“其实那棵树下面有一块节疤,按一下就可以让打人柳安静下来了。”
莱姆斯说。
“真庆幸我能在考试考砸之后才知道正确答案。”
菲妮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开了个玩笑。
菲妮在病房里又睡了一个舒适的下午觉,直到庞弗雷夫人过来把她的围帘拉开,通知她可以出院了。
“可是我的腿还没好呢,也走不好路。”
菲妮撅着嘴看着庞弗雷夫人,希望她可以通融一下,让她再多睡一会儿。
“能走路就是好了,快走吧,孩子,我真希望能少见你几次,”
庞弗雷夫人收拾着她的床铺,“斯拉格霍恩教授还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