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商与孙燕的目光扫过柬帖上的每一道字迹。
突然,他们的脸上如同绽放的春花,瞬间被欣喜若狂的笑容所占据,这笑容从嘴角蔓延至整个面庞,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对找到孙膑的殷切渴盼,好似已经看到了孙膑的身影就在眼前。
卜商激动得身子微微颤抖,猛地转过头,朝着馆舍的方向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店家,你且过来一下!”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又难掩内心的焦急。
不一会儿,一个馆舍人匆匆跑来。
他身着略显破旧的粗布麻衣,腰间紧紧系着一条油渍麻花的围裙,脸上堆满了殷勤讨好的笑容,一路小跑着,还不时点头哈腰,那卑微的姿态仿佛是在迎接什么尊贵无比的人物。
跑到跟前,他微微弯着腰,眼睛里满是敬畏与讨好,轻声问道:“相爷、将军,有啥吩咐小的?小的定当全力效劳。”
卜商清了清嗓子,神色庄重地指着手中的柬帖,问道:“你可知这附近左右可有一个叫佳境村的地方?”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馆舍人,不放过对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馆舍人一听,抬手挠了挠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佳境村的记忆。
片刻之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恍然的神情,回答道:“回相爷的话,离这儿大约六十里地,确实有个佳境村,那可是咱东齐的地界。
那地方啊,山清水秀得就像画儿似的,景色宜人得很嘞,到处都是绿油油的草地,还有那清澈见底的小溪,溪边的花儿五颜六色的,可算得上是游玩赏景的好去处。
相爷和将军若是去那儿逛逛,保准能玩得开心,收获不少乐趣。
只是今日天色已晚,这路程怕是赶不及了。
要不这样,等明儿一早,小的给相爷带路,保证把您二位平平安安地送到,小的对这周边的路熟得很呐。”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卜商和孙燕更清楚地了解佳境村的美好。
卜商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不耐烦,说道:“不必劳烦你带路,我们去那儿也不是为了游玩,只是这佳境村是去往天台山的必经之路罢了。”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对前路的执着。
馆舍人听了,脸上露出一丝茫然的神情,他在这东齐之地生活了大半辈子,平日里打交道的都是些柴米油盐的琐事,对于这什么天台山,他是闻所未闻,心中虽有疑惑,但也不敢贸然多问,只得连声应和:“是,是,小的明白了。”
说完,便退下去忙着为二人整顿酒饭,那脚步匆匆的样子,像是生怕慢了一步就会惹得两位贵客不高兴。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铺展开来,繁星如同镶嵌在绸缎上的宝石,闪烁着点点光芒。
卜商和孙燕在这馆舍之中,躺在略显简陋的床榻上,勉强歇息了一夜。
窗外的夜色静谧而深沉,偶尔传来几声远处的犬吠声,更增添了几分夜的寂静。
次日清晨,天边才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卜商和孙燕便早早起身,精神抖擞地准备出。
他们找到馆舍人,再次仔细地问清楚了去往佳境村的道路,随后便匆匆出离馆舍,迎着清晨略带凉意的微风,沿着馆舍人所指的方向策马前行。
一路上,马蹄声哒哒作响,急促而有力,每一次马蹄落地,都扬起阵阵尘土,在他们身后形成一片黄色的烟雾。
孙燕心急如焚,双手紧紧地握着缰绳,不停地挥舞着马鞭,催促着马儿加快步伐,那马鞭抽打在马身上,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落在马背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他大声喊道:“国师,咱们快点儿。
这一路耽搁得太久了。”
他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着,带着几分急切。
卜商则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如同苍松一般坚毅。
他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眼神中透着一种沉稳和自信。
听到孙燕的呼喊,他转过头,安慰道:“孙将军莫急,我们按照这柬帖上的指示,一步一步来,定能找到孙先生。
你且放宽心。”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孙燕稍稍镇定了一些。
就这样,他们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一路疾驰。
沿途的风景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迅地从他们眼前掠过,他们却无心欣赏。
直到夕阳西斜,那如血的残阳将天空染得通红,如同一片燃烧的火海,他们终于抵达了佳境村。
只见眼前的村庄被连绵起伏的青山环绕着,仿佛是一个沉睡在大自然怀抱中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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