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堂烛影摇曳,宴桌上珍馐罗列,酒香扑鼻,昭王与孙膑及诸位臣子围坐一团,酒过三巡,昭王轻皱眉头,长叹了一口气后,缓缓开口道:“孤之赵国,如今恰似风雨中的孤舟,兵力衰微,良将难求,那秦国却趁火打劫,兴兵犯境,实在是蛮横至极!
如今赵国的安危全系于御外甥一身,若能成功擒获王翦,力退秦兵,孤必定倾尽全力重重酬谢。”
孙膑闻听此言,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行了一个庄重的礼节,目光自信,声如洪钟般沉稳说道:“列国的兴衰沉浮,虽有天命注定的成分,但也要取决于三个关键因素。
其一要看主上您的洪福荫庇,此乃一国之君的德行所系;其二便要看微臣的些许微末本领,微臣愿竭尽所能,为国肝脑涂地;其三则是易州的万千黎民百姓能否在这乱世中免受战火的肆虐与涂炭。
至于擒拿王翦,微臣有十足的把握,又何足为惧!”
昭王听了孙膑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脸上的忧虑之色稍有缓和,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端起酒杯,向孙膑示意:“御外甥所言,让孤深感宽慰。
来,让我们共饮此杯!”
言罢,一饮而尽。
君臣又尽情畅饮了一会儿,孙膑便离席叩谢昭王的款待,随后告辞离开了朝堂。
他手持拐杖,步伐沉稳地缓缓骑上牛背,身后众将领簇拥相随,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着燕山府而去。
抵达府前,孙膑下了牛背,将拐杖立在一旁。
承奉官见了,不敢有丝毫懈怠,匆忙跑进去通报。
此时,燕丹公主与高、李二位夫人正在银安大殿中,满心悲戚与烦恼。
承奉官匆匆忙忙跑进来禀报:“启禀贵人,少爷前往临淄搬取救兵,在天台山拜请了三老爷下山相助。
如今已到府门,特来禀报。”
燕丹公主一听,顿时悲喜交加,心情犹如汹涌的波涛难以平复。
高、李二位夫人赶忙扶住公主,一同步出银安大殿。
只见孙膑架着拐慢慢走来,他头戴三叉冠,身着一袭豆青袍,背后插着黄旗,手中紧握着沉香拐,身姿坚毅却难掩憔悴之色。
燕丹公主细细打量着孙膑的模样,眼中泪光闪烁,心中一阵酸涩,泪水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孙膑稳步走入府中,目光落在生母身上,看着母亲两鬓斑白如霜,脸上布满皱纹,那是岁月与忧愁留下的痕迹,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浓浓的哀伤。
他快步走上前,“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哽咽:“不孝孩儿孙膑,叩见母亲。”
燕丹公主见儿子归来,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泪水止不住地流,放声大哭道:“我的儿啊,你可知道为娘心里有多痛!
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让你把养育之恩全都抛在了九霄云外。”
高、李二位夫人见到孙膑,也忍不住悲从中来,放声痛哭。
一时间,银安殿上哭声凄惨,后院的人听闻,也无不落泪,整个府邸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
母子几人痛哭了许久,高、李二位夫人在旁劝解了一番,孙膑才慢慢止住泪痕,起身前往偏殿祭拜亡灵,他缓缓走到殿中,庄重地倒身叩拜。
只见殿中停放着三副灵柩,孙膑的心仿佛被刀绞一般,泪水又如泉涌,放声大哭道:“孩儿远在高山修身养性,哪知父兄竟在沙场惨死。
多亏侄儿孙燕上山求救,孩儿这才领兵前来,定要擒住王翦,将他碎尸万段,以报此血海深仇。
望父兄在天之灵,宽恕孩儿忠孝不能两全之罪。”
孙膑哭得肝肠寸断,神情恍惚,眼中满是悲愤与自责。
孙燕见状,赶忙上前劝慰道:“三叔,您切莫过度哀伤,以免伤了祖母的心。”
孙膑听了孙燕的话,抬手拭去泪水,低头沉思不语,心中暗暗誓定要为家人报仇雪恨。
孙燕在悲痛之中,忽然回头,看到殿东还停放着一口棺木,心中满是疑惑,便开口问祖母:“这口灵柩里,又是哪位呢?”
公主听他这么一问,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悲痛地说道:“只听闻你三叔来了,还没来得及细说,你若不问,我也没心思提及。
既然你问起来,哪怕是铁石心肠,也要伤心欲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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