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祖师听了这话,摆了摆手,语重心长地劝道:“道兄有所不知呐。
孙膑这劫数,难星未满,杀劫也还没完。
况且他父兄身负血海深仇,怎能不报?那秦始皇兴兵,虽说奉的是千佛牒文、玉帝教旨,看着合情合理。
可你瞧瞧,黄叔阳、魏天民这两个妖道,居然摆下如此恶毒的诛仙阵,困住孙膑。
这一方面是秦始皇德高福大,另一方面,难道他们就不知掌教的厉害?按道理讲,咱们本不该轻易下山趟这浑水。
可细细想来,一是怕驳了掌教的面子,毕竟掌教亲自相邀;二是孙膑满门冤屈,实在可怜,咱们身为修道之人,怎能袖手旁观;三则是这两个妖道,竟敢公然藐视清规戒律,实在可恶。
如此看来,咱们少不得要下山走上一遭,去会会这诛仙阵。”
说完,土祖师扭头对着身旁的童儿吩咐道:“快,赶紧进后洞,把我的那几件宝贝取出来。”
这童儿不过八九岁模样,扎着两个冲天小辫,眼睛圆溜溜的,听到祖师吩咐,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脆生生地应了句:“是,祖师!”
便像只敏捷的小猴子,一溜烟钻进了后洞。
说起这土祖师,那可是大有来头。
他呀,便是夹龙山飞龙洞的惧留孙老祖的徒弟,当年在兴周灭纣之时,被七煞星张奎斩杀的土行孙。
后来,土行孙被封为土府星君,可他生性自由惯了,不愿在那土府里被官职束缚,便回了山。
他师父惧留孙,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实在不忍心看他在天上受拘束,于是奏明玉帝,把土行孙带回了山中。
这惧留孙老祖道法高深莫测,竟用水火之法,炼就了九转玄丹,将土行孙重新炼成人形。
之后,土行孙便在这玲珑山窟窿洞潜心修炼,一晃就是整整八百年。
如今他的道法,比起从前,那可是厉害得太多了。
没一会儿,就见那童儿抱着几件宝贝匆匆跑了出来。
他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双手小心翼翼地把宝贝递到土祖师手中。
土祖师接过宝贝,一件一件仔细检查起来,眼神里满是爱惜。
他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宝贝,嘴角微微上扬,满意地收了起来。
一旁的长眉李祖师见状,哈哈一笑,说道:“我就不回山取宝贝了。
我倒要看看,这魏天民等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我这便与你们一同前去。”
说罢,三人一同走出窟窿洞。
来到洞外的崖前,土行孙笑着对二人说道:“二位都是习惯在云端飞行赶路的,我与你们的路数可不一样。
不过,说不定我比你们到得还快些呢。”
长眉老祖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那咱们就比比看。”
白猿在一旁兴奋地跳来跳去,嘴里吱吱叫着,仿佛在为这场比试加油助威。
三人又说笑谈论了一番,相互拱了拱手,齐声说道:“请了!”
话音刚落,只见土行孙身子猛地一扭,瞬间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长眉李祖师与白猿瞧了,也不敢耽搁。
白猿轻抖身躯,周身泛起一层柔和的金光,那金光如同水波一般荡漾开来,煞是好看。
长眉李祖师则脚下生出一朵洁白如棉的祥云,那祥云缓缓旋转,散着淡淡的光芒。
二人脚踏祥云,身披金光,朝着燕山的方向,风驰电掣般飞去。
再说白鹤童子领了掌教的拘仙牌,一路急匆匆地来到二龙山赤仙洞前。
这洞前云雾缭绕,四周古木参天,巨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沙沙作响。
白鹤童子站定身形,扯着嗓子高声喊道:“洞里有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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