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秦军退了便不会再来,谁能想到,没过多会儿,“轰隆”
一声,一阵炮声震得人耳朵都快麻了。
紧接着,有小兵慌里慌张、连滚带爬地冲进营帐,扯着嗓子大喊:“不好了,将军!
秦师又回来了,这会儿都已经把营盘扎下了!”
孙膑正坐在那儿沉思呢,听到这话,眉头一下子皱成了个“川”
字,嘴里小声念叨:“嘿,这帮秦人,还真是牛皮糖,甩都甩不掉,百折不挠啊。
行吧,等明早,我给他们露一手,非得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往后见着我的影子就哆嗦,听到我的名字就腿软,让他们知道咱出家人可不是好惹的。”
可话说完,他心里又犯起了嘀咕,暗自寻思:“秦师这前脚刚退,后脚就回来,度快得不正常,莫不是又从哪儿请来了厉害角色,打算跟我一决高下?”
这么一想,孙膑赶忙掐起手指,运起法术推算起来。
这一算,可把他惊得脸色“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眼眶里泪水直打转,没一会儿,豆大的泪珠就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徒弟们在一旁瞧着,都吓坏了,赶紧围拢过来。
毛头小子孙燕第一个按捺不住,焦急问道:“师父,您咋突然哭了呀?到底出啥事了,快跟我们说说!”
孙膑重重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苦涩与无奈,缓缓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呐,这次海潮圣人派了银莲子下山,给王翦送去了攒天箭,那可是云光洞的镇洞之宝,厉害得乎想象!
别说是我了,就算掌教祖师亲临,想要破解这宝贝,也得费好大一番周折。”
孙膑说完,招手把孙燕叫到跟前,目光满是慈爱与不舍,语重心长道:“侄儿啊,叔跟你交底,今晚子时,叔的命数就到尽头了。
你赶紧动身,去燕山府给家里报个信。
你祖母年纪大了,要是听到这噩耗,指定得伤心坏了,你可得好好劝劝她,别让她太难过。”
孙燕一听,“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死死拉住孙膑的衣袖,边哭边喊:“叔父,不会的,肯定有办法的!
您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孙膑轻轻拍了拍孙燕的手,安慰道:“侄儿啊,这都是命中注定,躲不过的。
你也别太伤心了,去,给叔把笔砚拿来。”
孙燕抽抽噎噎,抹着眼泪,一路小跑取来了笔砚。
孙膑接过笔,略作思索,便“唰唰”
地写了一封信,随后递给蒯文通,郑重说道:“贤侄啊,要是今晚我真遭了不测,你务必把这封信亲手交给你师父,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记住,一刻都不能耽搁,动作要快!
今夜三更,就是为师的大限了。”
话还没说完,孙膑又忍不住悲从中来,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徒弟们听了,也都跟着红了眼眶,整个营帐里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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