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遂言辞恳切,说到动情处,眼眶都微微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古达听完,“噌”
地一下站起身来,动作干脆利落,带起一阵微风。
脸上满是愤慨之色,那络腮胡都气得跟着抖动起来。
大声说道:“原来孙膑广文遭此大难,他与我等亦是道友,这份情谊怎能不顾?咱们修道之人,最重情义,说什么也不能让三哥白白受这冤屈!
我们同你前去!
为了他,也该下山走这一遭!”
然而,展雄却陷入了沉思。
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着石桌,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片刻后,缓缓开口道:“不可。
王翦乃是奉了玉旨吞并六国,这是天命所归,上天的旨意谁敢轻易违抗?你我身为修道之人,顺应天命才是正理,岂敢轻易去害他性命?这红尘之事,纷繁复杂,我还是不沾染为好。”
毛遂见展雄不肯答应,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抓挠,暗自着急。
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决定使出激将法。
他故作惊讶地说道:“兄若是不去,恐怕就要落得一个骂名了。”
展雄听了,不禁冷笑一声,那笑声里透着一股傲然之气。
傲然道:“哼,谁敢骂我?我在这修仙界,也是有头有脸之人,向来行事光明磊落,问心无愧,还从未怕过谁的诋毁。”
毛遂见激将法起了作用,接着添油加醋地说道:“现今王翦就正在骂你呢。”
展雄眉头一皱,疑惑道:“平白无故的,他为何要骂我?我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实在想不通。
这其中莫非有什么误会?”
毛遂一脸认真,神色间没有半分玩笑的样子,说道:“因为小弟我临阵与王翦厮杀,实在敌不过他。
那王翦武艺高强,手中长枪使得虎虎生风,法术也甚是厉害,周身还环绕着奇异光芒。
慌乱之中,我便提起了兄长你的威名。
我说在十八国临潼斗宝之时,有一位国朝叫截宝的好汉,无人能敌。
那王翦听后,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张狂地仰天长笑,问道,莫非是柳展雄么?他还大放厥词,说若你敢下山,遇见了他,他定要拿你破腹屠肠,剜眼摘心!
言语间极为轻蔑,把兄长你说得一文不值,实在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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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雄闻言,顿时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体内散出来,那气息仿若汹涌的海浪,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动,桌上的仙果都跟着轻轻摇晃起来。
他怒声吼道:“好你个王翦,我与你八竿子打不着,马牛风不相及,竟敢如此辱骂于我!
实在是忍无可忍!
今日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说罢,他立刻吩咐童儿:“快,备我的脚力来!
待我即刻前往易州,擒拿那王翦,我定要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以泄我心头之恨!”
古达在一旁,见展雄被激怒,也跟着义愤填膺地说道:“王翦这小子口出大言,如此藐视兄长,实在可恶!
小弟我一来奉陪兄长走这一趟,不能让兄长孤身犯险;二来也想去看看伯龄,许久未见,不知他如今怎样了。”
说完,他转头吩咐童子:“你且回去好好看守洞门,我此去战回。
洞中的法宝你千万看护好,莫要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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