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满脸悲戚,缓缓开口说道:“真没想到啊,老都尉与二位外甥,竟然全都命丧秦人之手,此等惨事,实在是让人痛心疾,哀伤不已。
如今那秦人已然渡过易水,如汹涌的潮水般,现下已然兵临城下。
可叹我大燕朝中众多臣子,却没有一人能够统领兵将,与秦师抗衡,为我大燕撑起这一片天。
寡人思来想去,实在是无计可施,甚至已打算亲自书写降表,前往秦营纳贡称臣,只希望能借此免去燕国百姓遭受那刀兵相见的战火之苦。
御妹啊,你想想,孤如今既无子嗣可以继承大业,你那边亦是子女稀少,孤一旦日后驾崩归天,这燕国的大好江山,又能交付给谁来执掌呢?这万里河山,难道就要这样在寡人的手中断送了吗?”
昭王越说越悲,到最后,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中饱含着对国家命运的无奈与绝望,在空旷的大殿之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燕丹公主在一旁听着昭王的哭诉,心中亦是悲痛万分,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纷纷洒落。
她想起家族的荣耀与兴衰,想起那些逝去的亲人,又想到如今燕国面临的绝境,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难以自持。
昭王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悲声。
他抬起头来,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品级石,只见那里跪着一个身着白衣素服的臣子。
那白色的衣袍在这庄严肃穆却又充满哀伤的大殿之中,显得格外醒目。
昭王心中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他连忙向燕丹公主问道:“御妹,下面跪着的是何人?为何身着这等素服在此?”
燕丹公主微微抽泣着,奏报道:“陛下,此乃臣之孙儿,孙龙之子,名叫孙燕。”
昭王听了,微微点头,又问道:“他今日前来见孤,所为何事?”
燕丹公主闻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哽咽着说道:“陛下,臣妹一家世世代代深受燕国的国恩,这份恩情,即便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如今秦国大军压境,将皇城围困得水泄不通,而我大燕却面临无人能够抵挡的困境。
此子虽然年纪尚幼,但他自幼刻苦研习武艺,如今已颇具实力,还能够勉强与秦兵一战。
臣妹今日精心挑选了五百家将,就是打算全力保此子出师迎敌,与秦兵在战场上决一雌雄。
哪怕此去会遭遇各种艰难险阻,甚至会有个一差二错,也好让天下人知道,我孙门上下,无论是幼子还是稚童,皆怀有一颗对国家的赤胆忠心,愿意为了燕国的江山社稷,不惜奉献一切。”
公主说到此处,心中的悲痛再也难以抑制,不禁呜咽起来,那哭声在大殿之中久久回荡。
昭王听闻燕丹公主的话,顿时大惊失色,脸上满是惊愕与担忧,急忙说道:“御妹,你这是为何?上阵冲锋岂是小事,怎能如此草率,当作儿戏一般对待?那秦将王翦,其勇猛之名传遍三军,老都尉与御外甥那般英雄豪杰都不是他的对手,如今孙燕年纪尚幼,乳臭未干,你怎能让他出去与王翦对阵,这岂不是白白送了他的性命吗?”
燕丹公主眼中噙着泪花,悲戚地回应道:“陛下,臣妹也曾苦苦劝阻于他,可他一心想要报祖父之仇,态度坚决至极,甚至扬言若不叫他出阵,便要寻死觅活。
臣妹也曾仔细考察过他的武艺,这些年他日夜苦练,倒也颇为纯熟。
陛下,乞请您再给五百兵丁,让他前去临阵一试,看看究竟如何。”
正在两人交谈之际,殿前官神色慌张地匆匆上殿启奏:“陛下,大事不好!
秦师王翦,此刻正在城外叫阵讨战。
屈丞相连日来挂出的免战牌,都被他一一打碎,其势汹汹,锐不可当。”
那跪在殿下的孙燕,一听这话,心中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热,他连连叩头,言辞恳切,掷地有声:“陛下,小臣愿出马迎敌,若不能生擒王翦,甘愿认罪受罚,哪怕是万死也绝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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