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好不容易让楚衫同意陪自己玩一天,叶蔚然一大早就上门找人去了。
楚衫用了早膳,稍稍打扮就随她出了门。
车外的护卫两个驾车两个探路。
“京城外几里路有个古寺,叫白灸寺,那里是我偶然间现的,那古寺香火不好不坏,大户人家几乎不会去。”
“我家有个丫鬟,说前几天她父亲身体不好,还总咳血,她母亲便带她去寺里拜了拜,求了一副药,吃下去后不咳血了,第二天能起床了,三天后就全好了。”
说到这叶蔚然轻咳一声,有些掩饰道:“我不是偷听啊,就是刚巧从墙外边走过,听见了她们几个的话。”
楚衫靠着垫子,很给面子地嗯了一声。
叶蔚然笑弯了眼,捧着脸继续说下去。
“哎呀我听了之后好奇不已,派人去那丫鬟家住的地方打听了一下,你猜怎么着?还真和她说的一样。”
“据说她家那边还有两户人家也出过事,一户人家是小儿子背上无缘无故长了花纹,另一户人家是读书的小叔子难得回趟家,结果当天脖子上突然出现伤口,血怎么都止不住,都是去了白灸寺求了药好起来的。”
说到这叶蔚然嘻嘻笑着看向身旁的人,“哎衫衫,你说这个是不是真的啊?”
楚衫懒懒地瞥了她一眼:“你不就是信了几分才想着来的吗?”
被戳破心思,叶蔚然轻咳一声,双手捂脸作不好意思状,娇俏可爱。
她这该死的好奇心,就想知道那药是什么药,派了人去取,却没能要到。
说是那个什么寺里的住持让他们取了签,解读出的签文是他们的亲人并未有那些病。
倒是有个人取得了其他的药。
那人家中有个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老母亲,说是一副药煎了喝,另一副泡水里给人擦身子,七天后有成效,用三月病可除。
那人是个孝子,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用了,七天后,他的母亲手臂已经可以小幅度地动了。
“我就是好奇,他们到底怎么弄的,难不成,是专门派了人去打听?可也不应该啊,去古寺的人那么多,哪里来的都有,怎么能谁的情况都知道?而且,真的会有这么厉害的医术吗?”
难搞哦,想不通。
“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
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见楚衫神情毫无波动,叶蔚然语气转为哀怨。
“你这样显得我很浮躁哎。”
楚衫嗤笑,不过一点小把戏,还不值得她提起兴趣。
不过白灸寺里一定有个很有意思的人物,在背后准备一切,也不知道那人的野心有多大,手里的筹码有多少,她倒是对这挺感兴趣的。
“你说是古寺,那这寺存在多久了?”
路还算平坦,加上马车里铺了几层软垫,倒也安稳,楚衫随口扯了个话题。
“听说一百来年了,之前没那么大能耐,去的人不多,也没什么人捐香油钱,但这寺就这么留存下来了,偶尔灾荒的时候还会摆摊施粥救济难民。”
“不过说来也怪,打听的人回来说,百姓要么就根本不知道白灸寺的存在,要么就是对白灸寺十分的敬仰,赞不绝口,泾渭分明,真真是怪事。”
“就拿这次来说,好些人从那寺里寻得了药,救回了家里人的命,可他们就没往外说过,这次要不是我偷听到,派人去问,也不会懂得。”
“你说这白灸寺到底想干嘛?”
说得多了觉得就有些渴,一旁的婢女很有眼色地倒了茶递到她手边,叶蔚然喝了两口,继续。
“我觉得啊,最最奇怪的,是寺里的那些人,没有人,哪能搞这么多事?对不对?哎呀一想到这就更好奇了,里面到底住着哪路神仙?”
她越说越激动,眼睛越来越亮,也不用楚衫接话,自己一个人就能叭叭个不停,脑里各种东西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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