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天李文斌已经把玻璃都切割好了,苏棠把玻璃搬到门口,拿起一块放在窗框上比量。
她把玻璃塞到木框中,然后用从侧面钉上钉子,把玻璃固定在窗框上,再在窗缝上抹黄色的油腻子。
这时候的玻璃都是这么镶的,好处是成本低,如果玻璃碎了裂了,更换也方便。
这么装了两块,她做得更加顺手,然后准备镶高处的木框。
刚好钉子快用完了,苏棠给了苏诚两毛钱,让他去街口的杂货店买钉子去。
苏诚答应着跑了,苏棠则去屋里搬了一架梯子出来。
这梯子是之前从杂物间收拾出来的,是用几根木条钉在一起做成的,用的年头久了,难免有些不稳当。
苏棠好不容易把梯子架好,然后试着上去踩了踩。
虽然摇摇晃晃的,好歹还能用。
她琢磨着,等会儿苏诚买钉子回来,还得把这个梯子也加固一下。
苏棠一手拎着一块玻璃,一手扶着梯子,小心地往上爬。
可是她还是高估了这个旧梯子的承受力,刚蹬上第三根木条,就听见咯吱一声响。
苏棠吓得差点儿把玻璃都扔了,一时间僵在梯子上不敢动弹。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稳稳地扶住了梯子。
“没事儿,梯子没断,下来吧。”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虽然听起来吊儿郎当的,对此刻的苏棠来说,无异于救命般的天籁。
苏棠大大松了口气,赶紧从梯子上爬下来。
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谢谢——”
道谢的话还没说完,看到那人的模样,苏棠的笑容瞬间凝固。
一条黑色工装裤,一件几乎是挂在身上的灰白细条纹衬衫,乱七八糟的短发,线条锐利的眉眼,不是陆海峰又是谁?
此刻他高大的身材站在她面前,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影子里。
苏棠脑海中立刻警铃大作,她后退两步,差点儿撞到门框上。
“是你?你在这儿干什么?”
见她一看到自己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陆海峰挑了挑眉。
兴许是为了干活方便,今天苏棠穿了一条灰扑扑的运动裤,上身是一件肥肥大大的黑色厂衫,这衣服对她来说太大了,她把下摆两边拽起来,在腰间系了个结,这一身不合身的衣服包在她身上,更显得她整个人单薄又纤细。
今天她的麻花辫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浅红色的丝巾,当做头巾包在头发上,衬得她脸庞如瓷白的小娃娃。
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陆海峰淡淡地开口。
“路过,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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