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两个字的杀伤力堪比炸弹。
徐先生的脸色瞬间变了,瞳孔震了震,目光来回在白荔和白小桐脸上扫。
“徐先生,你不介意我给孩子扎个头发吧?”
白荔问得自然,她觉得正常表现就足够,足够把人给吓退。
“呃……不介意。”
不远处。
已经来到点单台前的沈今延,眼睛看着8号桌方向。
服务员主动问:“先生,还是无糖热美式吗?”
“嗯。”
他是这家店的常客。
“请问今天也是打包带走吗?”
“不。”
沈今延说,“在这儿喝。”
他付完钱,拿着小票朝左边走去,找了张桌子坐下。
沈今延把小票随意放在桌上,小票挨着号码牌,号码牌上的数字很明显——9号。
服务员拿着菜单到8号桌,徐先生要了杯香草卡布奇诺。
白荔点了杯无糖的热美式,然后把菜单放在桐桐面前,让她挑选想吃的小蛋糕。
而她则站起来帮桐桐绑头发,用手指代替梳子,无比熟稔。
桐桐要了个68块一份的草莓森林。
对面徐先生的脸色立马变上加变,俨然遇到“蛋糕托”
后被敲竹杠的模样,不过在白荔主动扫码付款后神色又缓和下来了。
白荔先发制人:“徐先生,我已经过了谈恋爱的年纪,我直说吧,如果你能接受我有个3岁女儿的话,并且愿意在婚后承担我们母女俩的日常开销,那我们可以再深入了解。”
正好咖啡端上桌。
徐先生战术性地啄了口咖啡,微笑道:“感觉你很着急结婚。”
白荔:“是的,您能接受这个条件吗?”
徐先生看了眼桐桐,“……孩子爸爸每个月会给抚养费吗?”
潜台词就是,如果孩子爸爸会给抚养费就有可能继续了解。
那当然是不行。
白荔用惋惜的语气说:“孩子爸爸是个混蛋。”
徐先生秒懂:“……噢。”
沉默了几秒,徐先生又说:“阿姨之前给你说过我的情况吧,我在明北工作,是个药剂师,一个月工资九千,所以我还是想找个条件差不多的。”
白荔微笑着点头。
“明北你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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