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医生想扯回自己的裤管,又不想在贵宾面前失了体统,面上挂着虚情假意的笑容,“我知道了,后续我也会向院长报告核实情况,你先放开我。”
布布一听更来劲儿了,像条没有骨头的蛆向前蠕动,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汪医生的腿上,软趴趴的舌头从嘴里掉到地上,完全不懂见好就收,“汪医生你可要帮我做主啊!
她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丑死了,太影响咱们病院的形象了!”
汪医生:“……”
等在外面的胡总语气不大高兴,“汪医生既然有事要忙,就别送了,我先走了。”
汪医生还试图甩开这个粘在腿上的东西,无奈小幅度的动作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满脸堆笑地冲屋外说:“胡总对不住,让您见笑了。”
下到一楼的电梯是不用刷卡的,胡总屈尊降贵地只身步入电梯。
汪医生和善的笑容瞬间垮掉,也不急于摆脱布布,阴沉着脸,垂下眼帘,“在贵宾面前丢我的脸,你是活得不耐烦,还是工作太少了?”
布布抽噎登时凝固,“不是的汪医生,是瑶瑶把我扔在这里,不能怪我。”
汪医生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殴打下级同事的冲动,“好啊,你们两个越来越能耐了。”
布布被汪医生凶狠的表情吓到,讪讪地收回手,又开始往后蠕动,却被汪医生俯身一把抓住后衣领,拎小鸡仔一样拎在手里。
布布凌空不停扭动着身子,“不关我的事啊!”
汪医生笑容愈发狰狞,“信不信我让你们两个都出去清理垃圾!”
说罢,汪医生将布布恶狠狠地往屋外一丢,布布呈自由落体状摔在沙发旁边,像是个被人遗弃的破布娃娃。
汪医生冷哼一声,从布布身上踩过去离开了会客室。
陆清清在茶水间推开个小缝等了一会儿,听到外面除了布布如野兽呜咽的声音外,许久没有其他动静,才小心翼翼地扒着茶水室的门观望。
深褐色的地毯混杂着布布的血泪,一大片都变成深黑色,泛黄的护士服背后上还有一只血色的脚印。
陆清清拿布布做挡箭牌支走了汪医生,罕见地升起一点愧疚之心,顶着在柜子里沾满布布血泪的床单,将布布扶起来放在沙发上,布布经历了打摔踩,再加上哭了太久,已经气若游丝,只有力气用只怨毒阴狠的眼睛死死盯着陆清清。
这下陆清清连丁点的愧疚也没了,背着手绕沙发走了一圈,“急功近利,急功近利啊年轻人!”
布布半个字也听不进去,磨着后槽牙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陆清清锲而不舍,站到布布面前指着她的头,“愚蠢!
愚不可及!
出去别说是我教你的,现在你自身难保,还想排除竞争对手,转正上岗?我不想救你了!”
她劈头盖脸地一顿骂,又让布布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一起偷吃废料的同事和她翻脸,当着尊贵客人的面丢了顶头上司的脸,不可谓恶毒,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可怜布布并不懂什么叫PUA,眼神从狠毒转成了慌张无措,看着陆清清甚至有几分诡异的依赖,“是你害的我,你必须救我!”
陆清清长叹口气,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好吧,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汪医生说的出去清理垃圾是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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