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恩泽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容,“他会准备好的。”
--
顾恩泽回到了下榻的别墅,洗了个澡,随手抓了一本剧本,倚靠在楼上的躺椅上,心不在焉地翻阅着。
他一贯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因而表面看来,倒是不急不慌,甚至有些从容淡定的。
直到光脑传来了震动,提醒他有人在一楼的大门口处按下门铃,他才近乎雀跃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趿着拖鞋下了楼——然而门外的只是送来鲜花的店员,并不是他期待的人。
顾恩泽面无表情地接过了鲜花,倒是记得支付了小费,他有些生疏鲜花的包装解开,插进了花瓶之中,又去一楼的洗手间,准备找一个塑料盆接一些水,再倒进细长的花瓶里。
然而顾恩泽自小就没有干过这种活,试了几次都只能接到半盆水,后来才发觉可以直接打开花洒,再用盆接着,也只有这样操作,才能接满一盆水。
顾恩泽捧着有些沉重的塑料盆,走到了花瓶的旁边,小心翼翼地开始倒水。
花瓶中的水面不断上升,他渐渐露出了一点微笑的模样,然后他发觉,原来只需要半盆水,就可以几乎倒满一个花瓶。
顾恩泽少有地涌现出了一点挫败的感觉,他稳稳地端正了手里的水盆,准备将剩余的水倒回到洗手间的水池里,然后他听到了一句过于熟悉的揶揄声。
“顾恩泽,你竟然会给花瓶倒水。”
“也没那么难,”
顾恩泽转过头,刚好与来人的视线相对,“倒是你,竟然学会了不敲门直接破门而入,还学会了穿静音鞋悄无声息地进来吓人。”
“我怕我直接敲门,吃个闭门羹,”
那人上前一步,很自然地接过了顾恩泽手中的水盆,“至于这双鞋,参加宴会的时候他们替我选的,走路是没什么声音,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你弄丢了我送你的手表?”
顾恩泽设想过很多重逢时的场景,原以为之前在宴会时已经足够超越想象,却没想到在此时此刻更是“新颖别致”
。
“被他们偷走的,不过好在,已经找回来了。”
“你为什么要端着这个盆?”
“因为我不想让你端着它。”
“杜康,有没有种可能,你可以选择把这个盆放在一边,然后,你来做一些其他的事。”
“什么事?”
“你说呢?”
顾恩泽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这是他曾经的情人、爱人、伴侣,也是他现在的前夫,而他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他和过去大致没什么不同,但仔细看看,还是有细微的区别,皮肤的状态好了一点,眼中的神色也变了一点,他还穿着宴会上的王子服饰,坦白说,这身衣服很衬他的容貌和身材,唯一有些违和的地方,就是他双手端着的半盆水。
好在他很快地反应过来,将水盆搁置在了最近的茶几上。
下一瞬,他抱住了顾恩泽。
顾恩泽反应过来他被眼前的男人抱住了。
顾恩泽犹豫了一瞬,他也抬起手,回抱住了对方。
作为捕蛇者,许应一直老老实实勤恳本分,直到这一天,他捉到一条不一样的蛇三月初一,神州大地,处处香火袅袅,守护着各个村落乡镇城郭州郡的神像纷纷苏醒,享受黎民百姓的祭祀。然而,从这一天开始,天下已乱。本书又名九九六修仙零零七也修真内卷卷到死谁TM也别想飞升好坑坑大坑深扶我起来三十五岁那年,我的福报来了及许大妖王现形记等!...
地球空间实验失控,是灭亡的前兆,还是进化的曙光?萧南只想问一句,敢不敢让我摄个影?你的天赋技能血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我的。...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