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高明弯腰抱起已然失神的后辈,眉头紧皱。
每每在术科训练时意气风发战无不胜的人,此刻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乖巧地靠着他的胸口,他也说不清自己的复杂情绪里究竟是哪种占比更多。
她离开房间时没拿外套,胸口垂下的丝巾也有些散开,他正犹豫着应该怎么做比较好,先前被挟持作人质的服务员忽然跑了过来,手里正拿着她的外套。
遮挡着大部分面容的年轻男人将回收了窃听器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咬了咬牙,暗骂了一句自己不该对那女人产生的恻隐之心。
“她为了保护我,喝下了一整瓶致幻剂,”
他压低声音开口,“等她醒来,请代我表达感谢。”
抬起眼时,他与诸伏高明短暂地对视了一秒,对方愣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而他帮忙按下电梯后便匆忙调转方向跑下楼梯,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势头。
“那个人,难道……千早?”
正惊讶于刚刚见到的人惊人地熟悉,被他公主抱在怀里的女孩忽然有了动静,伸出双手自然地环上他的脖子,还软绵绵地、讨好似的蹭了蹭。
“嗯,千早在哦。”
她凑在他耳边小声回答。
全身一震,诸伏高明瞳孔紧缩。
“……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走进电梯,低声问道,声音微微地哑。
“唔,胸口好闷,衣服好紧,”
她说着扭动了一下身体,伸手就去拽胸前的衣料,声音还带着点哭腔,“哪里都不舒服。”
“——!
千早,等一下、不要动、也不要拽衣服。”
“那好吧。”
怀里的人也不问为什么,就只是停下动作,又乖巧地缩了回来,重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千早听话。”
诸伏高明脚步一顿,明明是寒风呼啸的冬夜,怀里、胸前的温度却忽然变得烫手起来。
好在她是真的听话,一直到将她放进车里,都不说话也不动,只有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忽闪着——不像是被药影响了神志,反倒像是智能退化回了儿时——直到他发动车之前,安抚地说出“这就带你去医院”
。
像是猫被踩到了尾巴,原本安坐在座椅上的人忽然炸毛,小孩子闹脾气似的,揪住他的衣襟,一边拼命摇头一边连说好几遍“不去医院、不要不要不要”
,说到后边声音又带上哭腔,一边“不要”
着一边软软地捶着他的胸口——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他确实觉得有点可爱。
可她展露出的恐惧是货真价实的,诸伏高明垂下眼睛,手便落在了她的头顶。
“好,不去医院。”
先带她回家,晚些时候拜托医生上门检查也好。
身前的人猛地仰起头,满脸期待地望着他,眼角还露着点水光:“真的不去?”
他点点头:“真的不去。”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整个人放松下来,满足地重重“嗯”
了一声,低头揪了一会儿衣角,才小声开口:“千早一直想见你……”
“好不容易才终于再见到的……”
这样委委屈屈地说着,她爬上座椅、跪在座椅上探出身,伸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胸口也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呼吸的气流有些痒,他僵硬了身体半晌没有动弹,却忽然感觉到了脖颈间温热的液体。
……她在哭?
像是一度与家长走散的小孩子,女孩呜咽着、发誓般地低声说道:“千早绝对、绝对不要再离开你身边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手放在了她的背上,轻柔地、撸猫一样地顺着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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