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骂起荆饮月来不遗余力,却舍不得对小姑娘说半句重话,“不怪你,谁让他逞能的?”
她看了一眼荆饮月:“我看你精神好得很,这药你就自己上吧,我还有事要忙,告辞。”
说着,把几瓶药往桌上一放,自己走了。
长老来去如风,剩下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门口,你看我,我看着你。
“进来坐。”
见她呆呆站着,荆饮月唇角微翘,开口提醒。
“哦。”
游溪回过神来,很自觉的把凳子搬到床边坐着,顺便打量他,荆饮月穿着一身单薄的寝衣靠坐在床头,身上的伤都已经处理过了,右臂被一层灵气罩覆盖,这灵气罩可以加快碎骨修复的速度,不过套上之后,这只手基本上也不能动了。
刚才那位医修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其实将伤者照顾得很好,伤口基本上都处理过了,只剩一些小擦伤没有处理。
“师兄,我帮你上药吧?”
“嗯。”
游溪伸手取过药瓶,拔出瓶塞,灵草磨成的药粉,浓郁药气扑鼻而来,她不禁打了个喷嚏。
nbsp;荆饮月沉默一瞬,伸手想将药瓶接过来,游溪紧张万分,如临大敌:“师兄,你别动!
我来就好……”
他只好躺了回去。
游溪小心翼翼倒出一点药粉,观察他的伤势,他的脸上有几道抓伤,脖子上还有青紫的掐痕,映在冷白肌肤上,格外醒目。
想到这些伤都是为她受的,游溪的心一片酸涩,止不住的心疼。
她俯身凑近,淡淡馨香浮动,乌发垂到荆饮月手边,发尾绑着浅蓝色发带,不安分的在他手边动来动去,痒痒的。
此时此刻,他却完全顾不上这些,注意力全被凑近的游溪吸引了,这么近的距离,能看到她卷翘的睫毛,红润的脸颊,稍微抬起头,就能碰到那丰润的红唇。
他视线难以移开,喉结滚动了一下。
游溪专心致志看着他脸上的伤口,沾着药的指腹轻轻触碰。
“疼吗?师兄。”
“……”
她的眼睛轻眨,浓密的睫毛像是扑扇的蝴蝶,他的视线不自觉的追逐着那对蝴蝶,一阵心猿意马。
“师兄?”
“不疼。”
他声音微哑,眸色渐深。
何止是不疼呢,像小猫在脸上轻轻地挠,又像羽毛的绒尖划过心脏,叫他身上发热,口干舌燥。
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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