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快到我行笄礼的日子了。
三月三原本才是这个时代统一的及笄日,且庶出女公子按府令都是凑足三人一同举办的。
但今年全族乃至夏侯家都只有我一人适龄,卞夫人便将笄礼推迟到了我生辰这天,单独举办,以示独宠。
卞夫人找我在内房单独见了面,同坐一张半旧莞席,她握着我的手,细声嘱咐了些许女儿之事。
那天,白日的光透过窗格,轻轻照在她那张祥和慈蔼的脸上,有那么一瞬,我心里在想啊:倘若我在这个世界,也有个跟曹植一样的母亲,该有多好,该会少去多少寒夜的孤寂呢?
只是,倘若卞夫人知晓历史上将来嫁给曹植的就是我,是否会用另一种眼光将我打量?
他的儿子那么优秀,她一定期待着将来同样优秀的儿媳吧?
听完卞夫人的训诫,我微笑着垂下了头。
东汉时抒情小赋尤为盛行,汉末已趋于成熟,代表便有赵壹《刺世疾邪赋》、张衡《归田赋》、蔡邕《述征赋》、祢衡《鹦鹉赋》。
为了履行重写赋的诺言,我虽然嘴上说着与曹植对着干的话,私下倒也尝试着看起他少时抄写的汉赋,只是看了没多久便抱怨读不进。
自来了这个世界后,心也变得功利冒进,卷轶浩繁,在案几前跪坐久了,也如坐针毡,闷热的天气也让心底颇不宁静,于是往往白日在房中看着看着汉赋,就以简掩面,倒席而睡。
夏日烦闷午后的梦,像婴孩在摇篮中躁动。
在梦里我忽然回到了动乱初年。
梦里走马灯般演绎过的,是蔡琰的前半生,从通习才艺的大家闺秀,到十五及笄束带嫁人,从颠沛流离乱世求存,到辗转而为匈奴人俘虏。
梦里有过洛阳街市灯光璀璨,也有寒刀冷剑下舐血胡虏,有青春年少的男女携手欢笑,也有对着尸躯悲恸落泪的孱弱背影。
我感到寒冷和恐惧,不曾经历的过去,却让我如同身临其境。
奇怪的是,在梦里我竟与蔡琰相熟,甚至还有我与她少年时代牵手欢笑远去的背影。
我想伸出手,脚下忽而踏空,梦便醒了。
蜷起脚,呆坐在凉席上良久,看着日光斜斜照入门户,我思从心来,旋即腾身,铺展麻纸,援笔作赋。
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不擅长的事物也没什么不好,我只求能表示我一份心意。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学习写赋,我要把它献给我素来敬佩的千古才女。
从傍晚修改到第二天傍晚,终于圆满收工,并用汉隶誊抄在了珍藏已久的布帛上。
我长吁一气,正想投笔放松一会儿。
没想到身后突然冒出个曹植,又是一把抢过我的手稿,快速读了个遍。
夺取不及,曹植竟笑着往曹丕小院跑,于是我也追赶了出去。
“二哥,速来!
我这儿得了篇上好的佳作!”
曹丕傍晚就在前院练剑,远远听到我和曹植的吵闹声,便停下来,笑呵呵相迎。
只见曹植在石桌前站住脚,一面摊开布帛,一面和曹丕畅谈起我写的小赋。
曹丕用手巾拭汗毕,笑着将剑插回剑鞘:“这初作汉赋,情不可遏便是大忌,观汝全赋,虽一韵到底,然终下笔不能自休也。”
一旁的曹植以为此评甚佳!
“还有这小序,啧啧,除了照抄二哥的,这什么‘崔氏女缨,年十五,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
曹植哈哈大笑,“何厚颜也?”
“小序不打紧,内容才有意思呢!
哎,你们可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兄弟俩相视一眼,曹丕纳罕道:“这辞藻文风,似曾相识?”
“正是了!”
袁隆平团队的农业专科女博士,一朝穿越,成了软弱可欺的小村姑,还有个小包子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喊娘亲,没粮没钱,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前有极品亲戚欺压,后有伪善闺蜜陷害,温婉表示不怕不怕,撸起袖管儿,赚钱养...
纯爱,双女主2017年苏安跌入低谷她们星途璀璨三条本应毫无交点的平行线在命运的戏弄下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绚丽繁华的首尔市灯红酒绿的娱乐圈悲与欢,聚和散关于爱的故事从「二十五岁」「二十一岁」开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们的廿五,廿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