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恬。”
“……”
“你记不记得,你有一次和我一起出去玩。
结果你去抓小偷?”
“……”
“你跑步的样子特别好看。”
静。
特别静。
沈从南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的,呼之欲出。
房间真热啊。
沈从南将空调打到了16度。
虽然还是很热。
那一头阮恬声音气势都弱了几分,有些幽怨:“那你把头像换了。
你微信这么多好友,看见你头像是这张,不太好。”
听这口气,好像是在站在沈从南的角度考虑的。
沈从南支着二郎腿,脚趾一下一下不安分地动,故作正经:“你说的很对。”
“所以你会换?”
沈从南笑得脸都疼了,但口气像个街上的小无赖,“虽然你说的很对,但你是我谁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阮恬:“……”
又静。
隔着距离、隔着电磁波、隔着声音,都能感觉有种微妙的东西在流动。
阮恬大概是明白自己玩不过沈从南花式的套路,主动投降:“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换头像?”
“嗯。”
沈从南拖长了音,故意吊阮恬的胃口,“这得让我想想。”
“……”
脑海里骤然划过景月叫沈正祁哥哥的场景,他薄笑出声:“来,叫声哥哥听听。”
阮恬又不出声了,仿佛是在用沉默声反抗他似的。
“怎么打了电话来,也不说几句?你话费很多?”
阮恬的声音僵硬又尴尬,艰难地说,“你能不能换个别的?”
沈从南二郎腿翘得更欢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