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了那句话,叫铁打的学校,流水的学生。
学校一直都没变,学生却换了一批又一批了。
轻歌一眼就认出草坪上正在拍毕业照的那群学生是经济管理学院的,他们领口垂布的颜色是灰色的,这是经济学管理学学士服的专用颜色。
她曾经看过至善的本科毕业照,他的领边垂布颜色是绿色的,那是农学学士服的特有颜色。
她还看到了曾经教过她的老师,还有她们班的班主任,三年前的夏天他们也是这样带着即将离校的她们在这里拍毕业照,现在他们又带着另外一批学生在这里拍毕业照了。
那些老师,每年这个季节都要带着不同的学生拍毕业照,心中是否也会有诸多的感慨呢?自己的学生永远都是年轻的,可自己却越来越老。
轻歌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她直接去了教师宿舍区,找到至善家所在的那栋老式单元楼,上到四楼,轻轻叩了两声那扇生锈的铁门,她听到一阵又远而近的脚步声。
忽然之间,她的心脏急速跳动起来,那脚步声是小纯子吗?真的是小纯子吗?四年多没有见,她的小纯子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看到她,又会是什么表情?惊讶?感伤?喜悦?
她的手心冒出汗,整个人的神经绷到了极致,铁门“哐当”
一声,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从胸口蹦了出来,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门里站着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男子,他有一张轻歌完全陌生的面孔,约莫三十五六的年纪,黝黑的皮肤,憨厚的脸庞。
轻歌的心顿时从百米高空一落而下,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至善的家里?她朝屋里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摆设全是老样子,墙壁上依然挂着至善父亲的遗照,这说明,套房子还是属于至善的,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至善家里?他跟至善是什么关系?此时此刻,至善就在里面吗?
那男子看到轻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指着轻歌用浓浓的山东口音有点难以置信的说:“你、你是夏轻歌?”
“你认识我?”
轻歌惊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是个演员,别人认识她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男子忙不迭的点头,憨憨的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映衬着他黑黑的皮肤,显得那排牙齿很是亮眼,让轻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牙膏广告。
男子继续用山东话笑呵呵的说着:“认得认得,我在贺教授的电脑里看到过你的照片,你真人比照片漂亮多啦!”
“贺教授……”
轻歌怔怔地重复着这个称呼,“是……是贺至善么?”
“没错,贺教授的名字就叫贺至善,请问你是来找贺教授的吗?”
轻歌赶紧点头,又说:“他在家吗?”
“不在,他去实验室了,吃饭的时候回来,我给他做饭,你先进来坐,晚上好好叙叙旧,一起吃个饭,我的手艺可好了。”
他热情的邀请轻歌进屋,引轻歌在沙发上坐定后,又说:“还没给你介绍我,我姓杜,杜十娘的杜,我叫杜先进,贺教授管我叫杜大哥,你也这么叫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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