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耀进来的时候一脸兴师问罪的神情,见到司雨被捆后倒是一愕。
司雨看到他后心情复杂激荡,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难以自制,用颤抖的声音问出一句话:“你怎么来了?”
雷耀紧张而又愕然地看着梅若庭,无暇回答司雨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朝司雨腕上的手镯一瞥。
司雨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顿时明白了,喉咙涌起一股辣味,剧烈地咳嗽了几下。
他肯定是把跟踪器之类的东西装到手镯里了……她还是被他“拴”
住了!
“你这个浑蛋!
你还想把司雨掳走吗?我告诉你!
有我在!
不可能!”
梅若庭对着他咆哮,雷耀轻蔑地看着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径直过来解司雨的绳索。
梅若庭的样子实在太猥琐了,他很难不轻敌。
梅若庭抹了抹嘴边的血迹,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朝雷耀扑了过来。
司雨赶紧尖叫示警。
雷耀赶紧回手一挡,刀刃偏了少许,但还是刺进了他的肋下。
司雨差点儿晕去。
梅若庭忽然大叫起来,似乎比司雨还害怕。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把刀子扔到地上,转身就跑。
司雨赶紧挣脱雷耀帮她解了一半的绳索,送雷耀去医院。
还好雷耀的车就在附近,医院离这儿也不远。
幸亏当初雷耀用手挡了一下,刀刃只刺入了肌肉里,刺得也不深。
只要缝几针,拿点儿药就可以回家了。
然而即便如此,也是皮肉之伤,依旧非同小可。
雷耀挨了这一刀后颇为沮丧,反复说自己退化了,竟然会被那种瘪三儿拿刀刺中。
司雨一言不发地扶着他,心里异常混乱,与其说是混乱,倒不如说是在融化。
有男人为自己挨刀,这种桥段虽然很过时,但依然可以融化她的坚持。
再说他被梅若庭刺了后只是埋怨自己不好,并没有对她有任何恶语恶言,可见他是心甘情愿为自己挨刀的。
她感觉自己的坚持正像烈阳下的冰雪一样消融,只剩下一点点,凭着理性苦苦地支撑。
雷耀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她,忽然拿下脖子上的钥匙,打开司雨的手镯,把它扔得远远的。
“怎么?”
司雨呆住了。
“对不起,我做错了。”
雷耀泰然地凝视着她,不舍、不甘、恼恨和悲伤全都藏在眼底,“我总以为我能‘拴’住你,现在发觉我错了,你自便吧,我不会阻拦你的。”
从发现司雨失踪后他就开始思考,现在已经明白了很多。
“不过,”
他忽然对着司雨灿烂一笑,“以后我还是会到你家去找你的,不追到你我誓不罢休,即使你把我打断腿扔出去,我依然会爬回来。”
司雨心头掠过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度,接着脑中便一阵眩晕,接着又出奇的清醒,走过去把手镯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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