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原本以为皇帝是因为顾虑皇后的夫妻情分,不愿意母子分离;又宠贵妃,不愿剥夺贵妃育有亲子的权利。
可既然贵妃注定无子,能养育七阿哥才是她的福气,皇帝却一直犹豫,不肯下旨,太后就不明白了。
乾隆与太后不会隐瞒,说了原因。
“皇后自打生下永琮,元气大伤,陈太医告诉朕,皇后恐伤了寿数,”
乾隆说起发妻,面上带有三分忧色。
太后叹道“皇后的身子骨本就不大好,生产最伤元气,皇后自个儿知道吗”
“朕没有让太医告知皇后。”
太后微微摇头,“哀家知道皇后的性子,不是不懂轻重的人。
她比谁都重永琮,明知由贵妃养育七阿哥最好,却一直不与你说,只怕是知道她与永琮,母子缘分不久了。”
乾隆面色沉重,“皇后既然知晓,由她请旨也好。”
太后也明白乾隆为何犹豫了。
这一道旨意下去,富察皇后逝去后,贵妃养育中宫嫡子,意义就不同了。
乾隆接着道“贵妃是高斌之女,高斌如今任吏部尚,入军机处,若再让贵妃养育七阿哥,朕恐有昔日年羹尧之祸。”
太后不插手朝务,只道“昔年雍正爷命哀家与耿氏换子抚育,皇帝由耿氏抚养,哀家则抚养弘昼,可母子血缘,哪里是那么容易割断。
贵妃即便抚育七阿哥,可玉碟上七阿哥是富察氏之子,待他长成,富察家与高家,亲疏远近一目了然,皇帝的担忧哀家明白,昔年年氏生育三子一女,只有福惠长到七岁,先帝可曾因敦肃皇贵妃和福惠宽恕年羹尧”
乾隆笑道“皇额娘所言甚是,是儿子自误了。”
乾隆放下一桩心事,转而担忧皇后道“皇后的身子越发不成了,即便把永琮挪到钟萃宫,皇后也不能操劳,后宫的琐事只能烦劳额娘多操心。”
太后笑道“皇帝忧心国家大事,这宫里的事有哀家替你着,翻不了天。”
“娴贵妃恭顺,纯妃敦厚,如今宫务都是由她们协理,皇上得空也该去瞧瞧。”
乾隆随口答应,又道“她们都是潜邸的老人,朕也放心。”
太后自能出皇帝的敷衍,但不多劝,问道“皇帝再赏高贵妃一个体面,也安安她的心。”
这个“体面”
是什么,乾隆也明白,道“朕和皇后商议,皇额娘歇息吧。”
乾隆离开后,方嬷嬷就见太后神色疲惫的靠住软枕。
方嬷嬷手上拿捏着分寸为太后按捏腿部,轻声道“娘娘都是做玛麽的人了,这宫里的事操不完的心,您也要保重身子”
太后叹了一声,语气极度无奈“哀家倒不曾想到皇帝风流多情,对富察氏却真有两分真心。”
方嬷嬷劝道“皇后是皇上结发的妻子,皇上也是念旧的人,素日皇上也不曾失了分寸,娘娘安心就是。”
太后心里自有盘算,闻言只道“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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