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泽儒听见他轻蔑的语气,火气越来愈盛。
“你们俩停下!”
蒋夏赶来制止,扯着他俩坐在路边。
“你们疯了吗?几十岁了?还玩这样的游戏?冯远哲,你你自己应该吗?”
“你喜欢陆让晚那是多少年的事了?”
冯远哲吐出一口血水,没有话。
“蒋夏,这事你别管。
我就要好好和他掰扯一下。”
“你掰扯个啥?这事不就是这。
我没不承认。
我做的!”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和陆让晚的面前,我见一次打一次。”
陶泽儒擦掉嘴角的血起身走开。
“回去给你电话。”
蒋夏没有送他,坐在一边准备劝慰一下冯远哲,他怕这个极赌人会再整出点什么。
“阿哲,你你这何必?”
“好事都让他逮着了!
大学那会谁不知道我喜欢陆让晚,他那时装好心人,现在是在炫耀战利品吗?”
“我看不惯他那副虚伪的嘴脸。”
“他和陆让晚也就最近几个月才在一起。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们高中校友,认识很多年。”
冯远哲没有话,现在他当然没有喜欢陆让晚,就是不爽,极度不爽,不整点事难平心里的火,要问这火从何而来?
雄性酷爱争夺。
“人家过人家的日子。
真不必如此!”
“行了。
这事是我个人原因,你不要管了。”
“那你不要再和陶泽儒起冲突。”
冯远哲揩着嘴角的伤口“他不来找事,我自不会找他。”
“还有昨晚你陆让晚退学的事。
她后面自考的学校比A大还要好。
你忘了她是学数学的,那时她不优秀你能看上?人家只是退学不是退化。”
“人姑娘一个人,这些年工作中的辛苦你应该能想得出来。
陶泽儒也不是乘虚而入。”
“别欺负人家。”
冯远哲看着晃眼的阳光,想起那个一身书卷气的干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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