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养女要在城外大悲庵给生母做度法事,早几天就在尚书府门外的几条街市上传开了,提到这位养女,自然会提及当年两个婴儿互换的狗血事故,当年尚书夫人产女,两个婴儿被互换的地点,就是大悲庵。
大悲庵,在京都北郊外五六里地,也亏得离京都不远,当日于氏生产后,苏家很快就派人将母女二人接回府里,延请太医前来,不仅保住了于氏的小命,也救活了那个出生就奄奄一息的小婴儿,若是大悲庵离京都稍微远一点,于氏和那个小婴儿的两条小命,怕都会保不住。
当初于氏为何会在此早产呢?
听云嬷嬷说,于家有个守寡的姑奶奶,在婆家日子艰难,回了于家后,又被于家人嫌弃是个守寡的不详之女,怕这位姑奶奶在于家影响到于家其他未婚女子的婚嫁,所以,被于家人送到了大悲庵,每月给庵堂供奉银两,让这位姑奶奶在此出家,这位姑奶奶,是于氏的姑母。
于氏整个孕期,都有点神经质,主要表现除了每日里吃得喝的特别挑剔外,便是极容易闹情绪,时不时摔盘子打碗,动辄大哭大闹,和苏同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整个尚书府被她闹得鸡飞狗跳,气氛相当的紧张。
当年苏家还是老太君当家,老太君为了以防万一,在府里养了两个稳婆,一个医女,一个府医,就是怕于氏哪一天不高兴了,闹出个早产什么的,若救得不及时,会一尸两命。
饶是老太君准备的再怎么完全,也挡不住于氏要作死。
于氏怀孕七个多月,心血来潮,非要来大悲庵看望这位已经出家多年的姑母,老太君劝她生产后再去,有孕之人去庵堂,怕冲撞了什么,但是,于氏哪里是能听得进劝的人?
一意孤行,非去不可。
结果到了大悲庵,和那位于家姑奶奶不知说了什么,于氏情绪非常激动,引早产,大悲庵里几个尼姑并不擅长接生,于氏当日作后,情况危急,尼姑们一顿操作猛如虎,孩子是扯出来了,于氏的产道被伤,成了于氏这辈子的痛。
此后于氏记恨大悲庵,甚至曾派人来打砸庵堂,并且,她本人再也没有去过大悲庵,而那位于姓姑奶奶,没几年,也不在了。
正月的最后两天,苏陌带着青竹三月,孟青亲自驾车,特意来大悲庵踏勘环境。
大悲庵确实是离入城官道只五六里地,只是,拐到乡村小路上后,还需要再走二三里,郊外大雪消融,入城官道上尚且泥泞不堪,乡村小路泥水能有半尺深,马车过去,带起的泥水能飞溅三四尺高!
这个交通状况,确实不算是便利,也许,这便是大悲庵的香火一般的原因。
苏陌到大悲庵时,是午间,冬日正午,白惨惨的,只有光亮,并不温暖。
苏陌扶着青竹下了马车,站在庵堂门前,以手搭在额前,挡着毫无温度的冬日阳光,打量这个毫不起眼的庵堂。
庵堂黑色的圆拱小门很窄,大约只够两个人并排而过,门槛倒是很高,足有一尺多,青竹扶着苏陌小心的从泥水中踩过,边走,青竹边低声提醒:“夫人要一步跨过,切勿暂停。”
苏陌站在门槛前,轻叹一声:门槛可真高!
小心的提起裙角,一步跨过,进入一个小小的院子。
前院正中一个大殿,旁边三四个小殿,庵主净慈师太从屋里迎出来,这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尼,身后跟着五六个中年尼姑,再往后,是十几个看上去怯生生的小尼姑,这些尼姑们都穿着黑色缁衣,头上带着布帽,大多数双手红肿,像是冻疮。
平日里,净慈师太会带着姑子们在高门大户后宅给女人们讲经唱佛,做些小法会,赚些布施,所以在迎来送往上,也算是有些经验,知道这是都城里某高官的夫人,要在庵堂给自己早年过世的生母做度法事,净慈低垂着眉眼,看上去非常和善:“老尼恭迎夫人!
庵堂狭小,夫人受委屈了。”
苏陌敛衽颔:“有劳师太。”
“请!”
净慈弯腰,手上挂着长长的菩提珠,示意苏陌往后面走。
苏陌跟着净慈师太的指引,来到一个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院:“依夫人的吩咐,庵堂特意收拾了这个院子,这里有三间大屋,一间小厢房,能住十几个人,夫人看,可还入得了眼?”
苏陌看看青竹。
青竹往前几步,看着净慈师太:“有劳师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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