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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俞南枝,我很难受。”
陆眠闭了闭眼睛,双手捧着脸,是真的极其痛苦的模样。
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
“怎么了?陆眠,你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医…”
俞南枝急了。
陆眠拉住了他的手,揽腰把对方抱起,抱得有些用力,似乎要把对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他歪着头贴着对方的额头,皮肤温热,酒醇厚的香味在两人间缭绕。
“原来无能为力,是这样的滋味。”
“陆眠。”
俞南枝还是伸出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他本不习惯于做这样柔软温情的动作,但是他想安慰陆眠,他眼神明亮而坚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是苦是乐,我心里清楚。”
“值得的。”
俞南枝闭了闭眼,笑,“过年时,雪景很美的。”
陆眠只是亲了亲他的唇瓣。
“这是在院子里。”
“回卧室。”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
老先生给二人准备的睡处,是和他和何文杰的卧室对立面的厢房,中间隔了个院坝。
俞南枝被陆眠放在干净全是阳光的味道的床铺上,然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被扣住十指,温柔而又霸道地温了上去。
耳廓通红。
像熬煮到粘稠拉丝的糖浆,分不开。
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搂上了青年匀称结实漂亮得脊背,陆眠睁开眼,呼吸有些急的俞南枝也睁开眼,同他对视。
耳边是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还有虫鸣声。
窗户外,墨蓝的天空中,星火如昼。
两个人的嘴唇都是绯红润泽的。
陆眠低头,俞南枝就乖顺地闭上了眼睛,从耳廓到脖颈,都红得惹人眼。
陆眠这一生,从来没有虔诚地做过什么事,连祭祖烧香时,他都很平静淡然。
他不信神佛。
他告诉颜子期,死了就是死了,怀念,痛苦,做什么都毫无意义的。
追悔也是没有意义的。
人要能为自己做的事承担。
可是他现在,好像有些承担不了。
他温柔地从额头开始,然后来到修长的脖颈处,手指轻轻挑过衣衫,露出半个肩头和锁骨,从喉结处滑到肩颈处的凹陷,那人轻颤着,眼睫煽动,似乎每触碰到一下,他都会战栗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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