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失去了看门狗掩护的实验室已经距离他们越来越远,周围的环境也慢慢从接近城市的工业密集区,慢慢变得月来源原始也越来越人迹罕至,这就是向着他们的第二个目标荒山去的路了。
希融看着窗外一片没什么人在的森林稍微发了一会儿呆,察觉到外面的树木移动越来越慢,最后甚至慢慢停了下来。
希融这才转头,看向驾驶座上沉默了一路的杨。
杨终于踩死了刹车,拉上手刹把汽车吸了或,从脸上的话完全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希融没说话,后排的笑白和苏雅更加不会开口,杨逼着眼睛坐了一会儿,伸手从口袋里摸了一阵,摸出一包烟来向着希融晃了晃:“我有点困,不介意的话,我下车去抽根烟提提神,一会儿再继续。”
希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杨走出汽车的步子稍微踉跄了一下。
不过盯着杨的背影的时候,希融倒是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在飞机上的时候,她会觉得这个人影看起来像易曲——
因为他们走路的姿势莫名相似,不只是因为相似的训练,更加是因为那种异常沉稳的步调,好像没什么能够动摇他一样。
杨并不是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停下来的,这个地方他曾经来过。
循着记忆里的样子,他在不远的地方找到了那个不小人造湖,湖边上有一排年轮久远的树木,杨背靠在其中一棵树上,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掏出打火机来,居然试了三次,才终于克制住手腕的颤抖,点上了这根烟。
大量的尼古丁带着它强烈的镇定效果在体内兜了一圈儿,杨仰起头看着天,慢慢地把嘴里含着的烟一个圈儿一个圈儿地吐出来,看着它们一个一个地向着空中飞去。
这个地方,他是第二次来,约莫也是最后一次来了。
毕竟他也被感染了,按照卓恒他们说的,他大约也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了。
杨盯着烟圈看了一会儿,这才发觉,相比于被变成西格玛种这件事情,他最先反应过来的,反而是另一个事实——
他大概是快要死了,以一种介于人类和异种之间的姿态死掉。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不怕死的,原来到了最后,还是会觉得恐惧。
杨回头看了看坐在车子边上远远看过来的希融,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个女孩大概是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确定他们是异种的。
当然,当初在飞机上,他说的那一句“我以前认识一个女孩,也这个症状,所以很清楚这很艰难。”
,他们也一定没有当真。
真的有过那么一个人,很害怕被医生检查,身体不舒服也从来不肯去医院,宁可在家一口一口地喝热水,抱着他撒娇说医院的消毒水太难闻了,才不要去呢,随便吃点药就好了。
那时候,他真的没怀疑过这些是为了什么。
不过到现在,他看到笑白死撑着不肯被检查的时候,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
杨把最后用力吸了一口烟,居然被呛住了,不得不扶着树弯下腰,努力咳嗽了一会儿,才算是顺过了气。
水面因为咳嗽的声音而产生了细小的波纹,把他的倒影搅得歪歪扭扭。
杨到这个时候才发现,七年前的最后那个场景,他其实记得很清楚,包括枪支在手里因为摩擦而发热,包括每一丝在水中扩散开的血迹,他都记得那么清楚。
——唯独想不起来那一刻她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了。
也难怪,毕竟她的能力,就是扭曲光影。
假如她不愿意,谁都不能看见她最后那一刻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何况自己正是那个凶手。
杨把烟狠狠地掐了,最后看了一眼那已经恢复平静的水面,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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