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打小在台球厅混出来的,他其实骨子里痞气很重,这些年收敛多了,藏得很不错。
但有时候,不留神就会露出来。
比如,现在脱衣服的姿势。
他把手套放在墙边的台球椅上,脱下外套,里面是个黑长袖t恤,普普通通的牛仔裤腿可真长,殷果冒出了这个念头。
她憋了半天,还是问了“你不是在上课吗”
怎么和从天而降一样。
林亦扬回头,撞上了殷果的一双眼。
“下了课过来的,”
他尽量让自己避开她的脸,免得轻浮,“听说你在这里训练,顺路来一眼。”
他说着,拍拍球桌“习惯吗这里的球桌”
每家球房的球桌产地不同,总会和殷果一直去的那家有点区别,他怕她刚来不适应。
“差别不大,”
殷果指旁边的一个公共球杆,“我偶尔也用公共球杆,总要习惯的。”
“练多久了准备回去吗”
他一手撑在台球桌旁,偏着身子问她。
“今天都是自己练的,”
殷果对他示好地笑笑,“你要有空的话,陪我开一局”
“我”
殷果点点头。
他忽然笑了“不怕被我打哭”
殷果懵了一下“我水平挺好的。”
起码是准职业选手,打不赢也不会哭吧。
“ok,”
林亦扬拿起那根公共球杆,“我当你陪练。”
这些年,除了自己练球,就是赌球,教人打球。
哪怕是教人,也是严苛教学,因为怕女孩被自己训哭,从不教女孩子。
所以,要让几个球呢
他还是头回给人做陪练,要仔细琢磨一下。
殷果着他拿起巧粉,擦着那个球杆,好像上去不太愉快。
她本意是和他随便玩玩,以共同好拉近关系的,现在,似乎强人所难了。
她抱着球杆,友好地对他笑笑“要不然,吃饭去吧我忘了你刚下火车。”
“没事,不饿。”
林亦扬说着,把袋子里的彩球一个个掏出来,丢上球桌。
找到摆球的塑料框,将彩球摆成菱形。
最后,把那一颗白球放到了发球线上,指了指球“五局三胜,你要有精神,十局六胜也可以。”
这气场,可真像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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