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源?我应该是第二次见到你了。”
“第二次?”
牧歌和沈源几乎同时说出了同一句话,但两人又马上想到另外一个人。
沈源看着牧歌,心中想着,应该是从前那个人也送她回过家吧?
牧歌看着沈源,心里想着却是另一番滋味:林朗。
林朗不是他。
他也不是林朗。
如果没记错,这个年轻人应该和自己的女儿认识几年了,怎么还搁浅在送到大门口的位置上呢?
牧父看着沈源,也还算周正,出于礼貌说了声:“牧歌,怎么不把人请到家里来坐坐啊。”
沈源看了眼牧歌的表情,见她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表情,马上说道:“不了,叔叔,我现在还得回去,下次,下次我再登门拜访。”
“是啊,你快走吧,快赶不上火车了。”
“好。
那我走了。
再见。
叔叔再见。”
父女俩看着沈源转身离去,牧父看着这个背影问道:“认识几年了?”
“三年多吧。”
“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
“嗯,汉江指挥学院的。”
见到女儿对答如流,心中的疑虑放下不少:“你也参加工作了,如果有合适的,不妨认真考虑一下。”
“爸!”
牧歌出声制止了父亲的话,很多事,她没办法向他们说明白。
但也不想让他误会自己。
“我和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年轻人闹别扭的时候,情绪不好,可以理解。
但因为情绪不好就去否定一切,却肯定不是明智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牧歌的心里翻涌着,心乱如麻又不知道从何理清。
那个人已经走了。
走得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没有给她任何挽留的机会。
先是联系不上他,总说他外出,外出。
或许是有任务吧,还是很突的那种,否则,他不会只字未留。
从他毕业分配后,偶尔也有失联的情况,但在此之前,他总是说自己会忙一段时间。
有时间了再和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