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将视线转向楼外的街市,不答他的问题,却是道:"
这仗打了一年零三个月了。
"
听得银发的人儿道:"
可不见得你是这般伤感之人,你这愁闷真当是为了黎民苍生?"
抬眉一横,这"
丫头"
嘴巴子越发地毒辣了:"
你莫不是再说我没心没肺,死多了人也不见眨眼?"
"
哼。
"
银发的人儿夺了我手中的酒壶也不加杯子便往提起往嘴里灌。
"
慢点喝,小心醉了。
"
我打量起这人儿来,银发紫瞳,眉目生魅,好生生的一个美人儿。
说来也怪,矜凌的纯真使得他娇小可人,换成了星宿却魅得出奇,风骨都绕着妖意。
矜凌和星宿现今是一个人,倒跟是将两种风情融会地一点都不尴尬:精灵可爱,风情魅骨。
看得有些入神,回过味来,却见得这人儿奇怪地看着我。
"
看什么?"
"
你老实回答我,你愁闷的缘由究竟是战争呢,还是征战的人?"
这人儿表情稍稍严肃,瞅着怪不自在的。
"
星宿,我总觉得我们便是引起这场战争的祸首。
"
"
天下纷争什么时候都会有,因为有欲望,干我们何事?仗打了也好,早日达成统一,也给百姓几数年的安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