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在大考上被静仪郡主揪住错处,连考试都未能参加,昨夜宫宴之上静仪郡主假作好笑说了出来,太后虽未动怒,但有些不快却是难免的。
今日这封圣旨,想必正如母亲所说,是警戒之意。”
姚轻黄不敢置信地看着奚应雪,“你,你不是说你大考时身体不适,提前回了家?你究竟出了什么错处被郡主给捉住了?甚至还闹到太后面前!”
奚应雪脸色煞白地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
她以为昨天晚上奚应芷帮她打圆场,这件事就了结了。
哪里知道今天还会翻出来!
如今要她说清楚,可那些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芷儿,你来说,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顾什么脸面不脸面。”
陈氏心急如焚地催促。
奚应芷便装模作样道:“这,这怕是不妥吧。”
旋即不等姚轻黄推脱,飞快地接着道:
“我也不知具体是什么事情,只听静仪郡主说大姐姐身上带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东西,好像还是一副什么画像。
太后娘娘一听就变了脸色。”
陈氏和姚轻黄都是过来人,几乎是一听就想到了什么。
奚应芷又轻飘飘补了一句,“我听董家姐姐说,宫中没有皇后,太后娘娘管六宫事务,平日最重礼数。”
姚轻黄身子晃了晃,差点瘫软。
她虽没入宫觐见过,却也听说过太后的威名。
这事闹到她面前,若不妥善处置了,只怕整个奚府都没有好下场!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姚轻黄还抱着些微幻想,目露希冀冲着奚应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