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忌讳的就是对敌人产生感情,但这种事偏就生了,这一点上公子十分自信,再者公子爱憎分明,太师作的孽,祸不及家人。”
我都糊涂了,你说花清流小人吧,他也知道祸不及家人,打哪儿指哪儿;你说他君子吧,他又拿活人养蛊,授意手下的人把蛊奴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听着听着,我觉得这里面的事太多了,脑子突然不够用,头疼起来。
于是和馥儿快地结束了这一话题,好歹我终于弄清楚这里面的真相了。
自从那天夜里进了蛊巢之后,我就病了,这一病就是就是两天,每天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着烧,我自己心里清楚,这病是被吓出来的,馥儿急坏了,回家的事又耽搁了。
当然不止馥儿,整个婪音宫除了荒婪以外都急坏了,花清流出门前一而再再而三地交代所有人照顾好我,可是我却躺了两天。
期间荒婪来过两次,的确如水般平淡,一点都不操心我的病,像是知道花清流不会追他的责一样,我叫馥儿找借口打他走,他从馥儿那里问了几句我的情况,我偶尔烧的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一个陌生的人形轮廓坐在床边给我把脉。
即使是荒婪请来的医生也不能打消我对他们主仆俩又恨又怕,怕多过恨,即使是隔着窗户看见他的身形,都能满脑子浮现那些笼子的样子。
我曾细想过为什么七个女孩和我长的那么像,思路就回到了刚穿越遇到荒婪那天,他说:“公子此前半年寻遍天下,将与靳姑娘长相相似的女子纳入婪音府中偏爱宠幸继而赐死。”
难不成,花清流并没有杀她们,而是……如果是这样,那最后一个样貌完全不沾边的又是怎么回事,他们有强迫症?必须凑齐八个,能召唤神龙?
还是说最后实在找不到同款脸了,所以随便抓一个解解馋?
馥儿打了水来给我擦脸降温,我直接问她:“我来这儿之前,花清流睡过的那些女孩都没死,被关起来当蛊奴了了吧。”
馥儿手里的帕子“哗”
地掉进了盆里,水溅到了桌子上。
这种公开的秘密,没必要这么慌吧。
“是啊,小姐前些日子夜里去蛊巢也瞧清楚了吧。”
她重新捞起帕子拧得半干,给我擦脸,我自己把帕子接了过来,自己擦,没管她的问题:“她们现在不比死了好受……。”
“可,可是,小姐,公子当初根本就没打算留她们一条命,是荒婪大人……借炼蛊一事,才保住了她们的性命……活着难道不比死了好吗?”
那天,几个女人一心求死的话,她没听到吗,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可是活成现在这副模样,换成我,我也会想一死了之。
只是我没想到,本该从花清流床上下来就躺尸了的几个人,会因为荒婪而苟活下来,只是凑巧要炼蛊,还是他动了恻隐之心,真心要帮她们活命?我不敢想第二种可能,毕竟那天也是他断了她们的舌头和一双手臂,也许看她们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是他们这种人的乐趣吧。
这两个烧的夜里,我每天都梦到那女孩满嘴鲜血咬着树枝在地上写的那个“象形字”
,怎么也看不出她写的什么,我不只一次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去书桌那里努力回忆,根据女孩当时的手法重写那个字,得出几个结论“杏,杳,香,稥,秀”
,又被我全盘推翻,毫无意义的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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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复苏,信仰先行。有人李代桃僵化天父,化佛陀,化仙神,他们意图借虚假的信仰成道。有人出自传,他们相信自己就是传奇,何须假接他人。有人成为明星,偶像等等一切能让人崇拜的代名词,他们相信再假虚的信仰也是信仰。而李易也回来了,他不是转世,他只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活了五千七百年的他累了,乏了。他看尽世间繁华,他压尽天下无一平起平坐者,他是在世仙,他是李长生。现在他是李易,他只想躺着。然后他又成为了世人口中的仙人,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安安静静躺在家里。新圣经,大雷音书,剑神自传,天雪自传,清玄自传无数强者编写的事迹,都逃不过一个结局,在世仙李长生。无论多么惊才绝艳,多么才华盖世,最终都会停在他面前。李易李长生的事情,管我李易什么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仙人只想躺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仙人只想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