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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与他唯一一次交谈就是在乐素楼,他告诉她扎古在哪里等她,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那天,她拉住他的衣袖,想问问他是不是还好。
但他紧闭着嘴,头都不扭,推开她就快速离开了。
他……好像在躲她。
“那他现在在哪里?”
宋凌秋摇头:“也许他想自己呆着,不愿见人,之前联系我也只为了你的事。
现在你安全了,他放了心,大概就不想露面了吧。”
春光融融,宋容低下头,用指腹蹭了蹭草尖,冰凉凉的。
“说到底,他成这样,还是受我拖累。”
宋凌秋淡淡一笑:“傻丫头,这样推论的话,错的根源不是在我身上了么,毕竟是我将他请来保护你的。”
宋容垂着眼:“不管怎么说,我要找到他。”
“自然。”
接下来几天,宋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路边民居民风都与青阳不同。
她问宋凌秋道:“我们这是在哪儿?”
“现在到宁州了。”
“宁州?不是回青阳的路啊?”
“哦,”
宋凌秋说:“忘了告诉你了,主上已经回到封地了。”
宋容恍然想起,得知左落言是五皇子后,她曾了解了一些。
当朝的五皇子端希言,母妃为赵将军之女赵若水,先皇去世后不久,赵若水也猝死,几个皇子争夺皇位争得你死我活之际,左落言自请去西南封地,在平扬做了个清闲王爷,封号平怀王。
所以,这是要去西南平扬了么?
西南是贫瘠之地,平扬看着也像个小县城一样,简直不像一个王爷属地。
为了避免太过张扬,他们一行人分了两批前后入城。
宋容改坐在马车中,瞧着满是尘土的街道,灰扑扑的人民,低矮的房屋,惊讶得简直连这几天总是放在心里的越醉庭和阮森都想不起了。
……这里也太贫困了。
走到城中心,才有好转,有了些两层的小楼,路上的行人衣着也鲜亮了许多。
左落言的王府在一道宽阔的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