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其琛挣扎着从床上翻了起来,几乎是摔在了地上,完全不顾吊针滑出手臂流出来的血,也不管伤口裂开的痛苦。
他像孩子一样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发誓我发誓,我将永远她永远赎罪感谢您,感谢您还愿意给我机会”
他砰砰砰地磕头,完全不收敛力度,额头上一片青肿,连见多识广的姜父都惊讶了。
他这一辈子不知道见过多少人磕头赎罪,或者表示感谢,或者请求原谅,但是从来没有人像韩其琛一样,受此痛甘之如饴,仿佛获得了什么救赎一般。
姜父把他扶起来,按铃叫护士来收拾伤口,又说“往后,橙橙就要托付给你了,其琛。
但是她究竟什么时候愿意见你,这我也说不定。
你先出国吧,姜家在外头的产业,我就先交给你打理,有拿不定的可以联系我。
我等下有场会议,就不再陪你了,注意养身体啊。”
小护士推门进来,想起昨天到病床上的这个男人,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胡茬邋遢,头发乱七八糟,面容苍白消瘦,仍然无法掩饰他的英俊逼人。
他醒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结果她到这男人一身狼藉,身上的伤口全裂开了,而他蜷缩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八年后。
韩其琛仍然按照z国时间作息,为了某种隐秘的愿望仿佛这样他就能与那个遥遥思念了八年的人仍有一丝联系似的。
八年来他执着地写信,写日记,只是讲述自己的生活,絮絮叨叨地说思念,然后寄给姜沉夜,却不敢确认她究竟了没有。
她从来没有过回信,周围的人却在固定地给他传照片,一些生活的描述,让他几近干涸的心得到一丝丝慰藉。
时间好像在她的身上凝固了一样,她像是琥珀里的蝴蝶,在那小小的花园里赏花,回到阁楼上创作,照片上的小姑娘仍然那么纯真美好,丝毫没有长大。
韩其琛辗转托付许多人照顾她,却仍然担心她自己一个人会不会忘了吃药,会不会沉迷于阁楼上的世界而错过午睡的时间,会不会跑来跑去而没人给她穿鞋子转而想到他没有办法靠近她、没有权利再去照顾她,完全都是因为他所犯下的错误,每每都觉得像窒息一样痛苦。
但久而久之,连这种痛苦,他甚至都开始觉得是她给予他的馈赠。
所有因她而起的情绪都是那样的美好,这种痛苦反而能让他更深的铭刻她的名字。
所以韩其琛病态地一遍又一遍惩罚自己。
独处的时候,他无数次想要杀死自己,并在模拟杀死自己的痛苦中感受到对于姜沉夜的。
他还活着是因为他的橙橙,他的生命、他的事业、他的命运、他的情绪,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橙橙。
她是他的宿命。
韩其琛最终如此相信。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化作她的血肉,埋在她柔软的肌肤底下,和她纠缠在一起,最近距离地倾听她的心跳和血脉的流动。
这些年来每当他克制不住想要回国去见她的时候,都会用力地鞭挞自己。
特质的鞭子,鞣制得很好的皮,带着锋利的倒刺,刮起血肉,刻骨的疼痛让他神志清醒地回忆起对她的忏悔。
所以他很好地保持着理智,没有取得她的原谅之前,决不去打扰她的生活。
韩其琛为自己卓越有效的克制而甚至感到自豪。
尽管在他人来,年轻一代黑色事业的掌权者韩其琛是那样一个脾气古怪、阴鸷残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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