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云跪坐在床上的双腿细微地拢了拢,脚尖轻颤。
换做平时早就被余妄发现了,但他此刻自顾不暇,遗憾错过了这处细节。
“这就说完了?”
夏时云不太满意地轻挑眉梢,又装傻道:“摸别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啊?”
余妄眉间阴影更深,有点委屈似的,似乎知道他老婆正在戏弄他,但他又别无办法。
于是抿了抿唇,哑声吐露真心话:“难受的地方。”
这几乎是明示。
显而易见就是最湿润的地方。
质量很好的贴身衣物弹力很大,即使是如此夸张的怒昂也没有露出不体面的景象,只是狼狈可怜地被撑起一个滑稽的轮廓。
夏时云明知他忍得痛,却不帮他,他刻意地带着一点惩戒的意图。
余妄不是喜欢用身躯上真切的痛感去覆盖心理上的疼痛吗?
那么他也对他这样做,让他真正饱受一次难捱的虐待,看他是否还敢轻易苛待自己的身体。
青年很温柔的哦了一声,似乎明白了。
余妄期待地抬眼,却听见他善解人意般的曲解他的意思:“难受的地方,是其他有伤疤的地方吗?”
又问他:“除了大腿这里,还有哪里有疤痕吗?”
伤痕已经愈合很久,大多划破得也并不深,男人的皮肤又是健康的浅麦色,比较浅的伤痕是很不明显的。
余妄怔了一下,兴奋的情潮缓缓降落一点,又抿唇不说话了。
他不想说,更不想让夏时云看,这些都是他懦弱逃避的证据,有谁会想让自己心爱的人看见自己丑陋不堪的一面呢?被发现的不得不坦白,难道没被发现的还要他自首吗。
老婆太残忍了。
结果夏时云倏地下床,转身就走。
余妄思绪空白一瞬,还没来得及扶稳的自尊立刻没有底线的摇摇欲坠了,仓惶地脱口而出:“你去哪里?”
他以为是自己不听话,老婆生气要走了,结果没想到夏时云只是打开衣柜从里面抽出一条深蓝色丝光质感的领带——领带是夏时云的。
余妄几乎不穿西装,更是没有这种正式场合的配饰。
他怔愣着眼神,有点呆地看着夏时云走过来,竟然有丝丝即将被支配的恐惧,但他并不想逃。
兴奋感如潮水将他吞没,几乎有点呼吸困难。
他干巴巴地问:“宝宝,你要做什么?”
声线又哑又抖。
可能不太动听,但他自己也没有察觉,他现在已经不会在夏时云面前担心他的发声不美妙了。
即使哑成破锣嗓子他也会叫个不停,似乎呼唤夏时云的名字就是让他获取安全感的方式。
夏时云把领带缠在手心里,然后慢条斯理地覆上余妄眼巴巴的眼睛,在他脑后系上结。
视野骤然被覆盖黑暗,余妄心里更没底了,又心安于夏时云没走,小心翼翼地叫:“老婆……”
一股带着温柔暖意的香气拂面而来,夏时云弯下腰松松地搂住男友的脖颈,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不是想我摸你吗?你回忆一下,哪里被你划伤过,我就摸一下哪里,好不好?”
夏时云感觉到男人的脖颈瞬间僵住,呼吸也重起来。
他语调平和耐心地安抚:“没事的,你现在又看不见,你只要说就可以了。
你不是喜欢黑漆漆的环境吗?”
余妄的额角暴出青筋,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液急速奔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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