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脸感动的样子,这种事情难道在你心中地位很高吗?哼?”
洗手后的冷艳美人带着那头标志性的微卷淡金长回到这里。
手上多了副米白而伸缩性良好的胶手套包裹她修长五指,拉伸手套那一刻深邃的目光注视在脸色苍白的人脸表面。
她看到那层人皮在抖动。
“呵呵把淤血先按一下吧。”
她的言语里是关心,动作上甚是残酷:“扎针还是要的对吧?”
对于这种穿刺伤口的理解,重樱在韦瑟的指导下已经对旅行和战斗中可能生的情况有着充分的认知:“或者说,你的法术对自己身体能够做一次完全的清洁?将那些不干净的微生物去除掉?”
“没关系的,那个针打了吧,法术的彻底清除作用和针的可依靠作用是一样的。”
“嗯,等止血清洗伤口之后,你忍着点哦——”
她声音拉得很长,有一种幸灾乐祸还有看一出好戏的甜腻眼神望向韦瑟。
大小姐她……藏着坏啊!
下一秒,握着的大瓶酒精正如同显示她身份那样尊贵无限,完全无惧浪费全部顺着一股溪流全部浇了下来,下面是一个恰好容纳脚掌的小桶接着。
一两升倒完之后韦瑟被握着的脚直接按进去那铺满小半个天蓝色表层的桶里,他所有的伤口承受着火热的灼热的滚烫的刺辣与熔毁般疼痛!
“噢!
呼”
而他看着的佳人则是饶有兴致带着趣味观察刺客面部神经的每一根细节反应。
一丝一毫的面容扭曲都不肯放过,笑着眯着眼睛,带有阴暗的色彩。
“原来,你当了这么多年杀手,受了这么多伤,居然还是会怕痛吗?”
她的嘴角翘起一个奇妙的弧度,看到甚至能够看到恶魔状貌的一侧犬齿,正冒着皓白的光芒如同找到折磨世人的至高之术。
乐于让所爱之人感受疼痛的恐怖。
“呵……呵……嘶嘶!
倒不如说……就是被伤得越多……才越怕痛啊!”
握着拳头说完一句话,疼痛暂缓时分他嗫紧牙齿,巴不得将牙龈咬碎扭烂腰椎痛苦嘶吼。
他感到脚从已经被自己红色血液与橙黄的血小板散开的桶里面拿出来,下一刻被狠狠挤压伤口的刺穿出来的洞,里面流出来一些他也难以说清楚的液体。
恨不得!
恨不得!
想撕裂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想双脚交叉用后跟捶地通过撞击缓解疼痛。
舒张的鼻子呼吸让空气中的氧气带着一股缓释疼痛的成分。
“再忍一忍,还有好一阵子呢。”
起身的少女用手背的腕节直接挑了一扎自己的微卷梢,背对着韦瑟坐到正向后倾倒躺在椅子上的他身上。
面朝前方,像是难以讲清楚的姿势,但确实是在帮他洗脚上的伤口。
另一瓶很快冷冻过的酒精带着低温浇灌他伤口的躯体,带着不容逃避不容被拒而来。
“很疼吗?看着我的背影,不想做点折磨本小姐的事情吗?相等的……让本小姐为此付出一点点代价,哼呵”
重樱回头,眼睛笑意盎然地成一条线看过来韦瑟脸上,丰盈美妙娇躯稍微扭动时,恰好带出她适身衣服的贴合线条,或是内衬衣物的勾勒。
在两人独处时才能看出来,少女穿着大部分时候都显单薄剔透,只和韦瑟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丝毫掩盖身形的需要。
倒不如说是时刻皆有诱惑勾引,自己所爱之人贪图她一丝一毫便是落入编织中的情网丝织内。
然而在外出时一件亚麻长袍扎起花苞头,配上暗影的面纱多数时候掩盖掉她的真容,即便被圣徒审判长等人所示,也纯粹到一副圣洁光辉的形象,没有丝毫这般极端的差池。
外侧的皆是虚假,唯有面对韦瑟的时候才是真实而扭曲的她自己——勾人而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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