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娘啊,这种事虽说是丑事,可也轮不到几个外人在这指手画脚。”
五嫂叽里咕噜说了半天,芳娘挽起袖子笑了:“那些长辈们呢?昨夜不是过来主持了?怎么今早不见了?”
五嫂手一拍:“昨夜三叔公倒是来了,今早就回去了,而且四婶娘家来的都是女人,这男人们也不好出面,七婶倒是在那拦呢,可她讲几句话都是干巴巴的,论起口齿便捷,全族上下的女人捆起来都没你的一半,我这才想到来寻你。”
见芳娘不为所动,五嫂拉一下她的手:“芳娘,我晓得你怨那边,也恨喜鹊,可是说起来,她们母女也不过是听了四叔的蛊惑,现在已经和四叔翻脸成仇,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喜鹊被卖到那种地方?”
最后一句话让芳娘勾起一丝笑:“五嫂,你方才还说我口齿便捷,此时瞧来你也不比我差几分。”
五嫂子面一红就拉住她的手:“芳娘妹子,我嫁进来这么多年,晓得你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才敢和你说,你抬一抬手,也当帮了她一个忙,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叫什么见人溺什么,然后又什么。”
芳娘正打算答话,就听到传来喜鹊的惊叫,两人顺着声音望去,见喜鹊被一个妇人抓住头发从院里拽出来,喜鹊双手紧紧抠着地下,脸有些肿|胀,也不晓得哭了多久,尖叫着道:“我不去,我不去,娘,你救救我,救救我。”
那妇人没有半点为之所动,伸手又往喜鹊面上打了一巴掌:“母债女偿,你娘昨日伤了人,就该拿银子来赔,听说你和你娘一样都是狐媚子,去了那地方,我保你三天就快活的不得了,舍不得回来了。”
说着这妇人就是一阵大笑,院里传来王氏撕心裂肺的哭声:“你们这群畜生,秦武,你这个畜生,你讨了老娘多少便宜,睡在老娘身上发誓的时候说的话你全忘了?老娘恨昨夜怎么不把你的子孙根咬下来,白白只掉了一层皮。”
接着传来巴掌声,四婶的声音十分尖利:“你这**,明明是你勾引我男人,还口口声声我男人怎样,我今儿撕烂你下面的嘴,瞧你还用下面的嘴勾引人吗?”
揪着喜鹊的妇人得意笑了:“快跟我走吧,再哭下去,你这张脸更加难看,要晓得你全身上下,也只有这张脸能看了。”
妇人紧紧抓住喜鹊的手,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很平静的声音:“这大清早的,两位是拿了官府的批文呢,还是受了大伯母的叮嘱,来这家里拉人去卖呢?”
妇人抬头看见芳娘站在那里,面色平静,眼里带有讥笑,忙道:“这位大嫂你难道不晓得一个道理,欠债还钱,她娘欠了我们的债,拉她去抵债是天经地义的。”
喜鹊趁她手一放松的时候就冲到芳娘跟前:“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娘,她快被打死了。”
妇人听到喜鹊叫姐姐,笑了一声就道:“这对母女,本就是从外头来的,哪是你们秦家的正经人儿,而且从来到现在,也做了不少坏事,卖掉正好是还你们一个清静。”
芳娘勾唇一笑:“您贵姓啊?”
妇人愣住,接着很快回答:“我夫家姓张。”
芳娘微微点一点头:“那娘家呢?”
妇人更奇怪了:“娘家姓蔡。”
芳娘瞧着她:“您既不是秦家的女儿,更不是秦家的媳妇,来这里倒做起我们秦家的主来,我们秦家虽不是什么大族,在这里也有百来年了,这样被人欺到头上,你当我们秦家的人都是死人吗?”
芳娘突然变了神色,让妇人脸色也变了,但很快就道:“我虽不是秦家的人,但我们姑娘嫁到你们秦家来,被外来人这样欺负,我们娘家人自然要来讨公道。”
讨公道?芳娘又笑了:“讨公道的人多了,但我从来没听过讨公道时把不相干的人给卖了,要说我秦家对不起你们张家的女儿,那你自去找对不起她的男人去,哪有跑来这边打起女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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