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脸色不太好,一定要多保重,有空了记得约我。”
付景鱼道。
加了微信后,付景鱼便带着儿子驱车离开,看着满目萧瑟的庭院,她心头不由得一阵悲凉。
两年前得知晨园保姆纵火案的第一时间,她想到弱不禁风的小女孩一下子失去了父母,她心中就非常难过。
回到家后,她笑嘻嘻跟自己离婚多年的母亲说:“离婚其实比丧偶好,好歹我还有个便宜爹做摆设,老妈,你说是不是?”
离开晨园后……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一家僻静的咖啡厅门口戛然而止,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收起黑色遮阳伞,娇小的身体闪进自动玻璃门里,轻巧如燕。
“骆小姐。”
她刚摘下墨镜,就看见一个男人在朝她招手。
“冯律师,您好。”
骆轻尘礼貌打招呼后,在男人对面坐下,“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有,是我早到了,要喝点什么?”
男人笑道。
“来杯橙汁吧,喝咖啡怕晚上睡不着。”
骆轻尘轻解释道。
“轻舟应该快回来了吧?他的电话经常打不通。”
冯律师问。
“嗯,我也经常联系不上他,这两年我们都快与世隔绝了。”
骆轻尘自嘲道。
“难怪我刚看到门口白裙飞舞,长飘飘的你时,以为是神仙妹妹下凡来了,原来是与世隔绝的小龙女出山了。”
男人揶揄道。
气氛活跃起来后,两人切入正题,骆轻尘把自己的情况大致跟对方讲了一遍,提出自己的诉求后,便静等对方回复。
“要让他净身出户很难,哪怕你掌握更多出轨证据,顶多赔偿你几万元精神损伤费。”
冯律师说。
“怎样才能让他净身出户?”
骆轻尘问。
“第一,想办法让他签一份《婚内财产协议》和《忏悔书》。”
冯律师说。
“可他并不想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