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轻尘有些意外,伤心与恶心混杂着涌上心头,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肖泽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她欲言又止,心里暗骂这个白痴一样的狗男人。
“既然你那么想离婚,就签我这份吧!”
她又从抽屉里拿出自己那份《离婚协议》。
肖泽凯翻开她那份《离婚协议》看了一遍后说:“骆骆,你真忍心见我拖家带口居无定所?”
拖家带口?自以为是的傻b,那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骆轻尘心中暗骂,表面上却安静听他说。
“你每年的股份分红不知道能买多少个御园?而我现在只要这套房子,你都不肯给我吗?”
“肖泽凯,是你婚内出轨,背信弃义,还好意思跟我要东西。”
骆轻尘不屑道。
“好,那你去起诉我,法院如果判我净身出户,我二话不说。”
肖泽凯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他敲了敲桌子冷声道。
“肖泽凯,别那么生气,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
骆轻尘语气平缓道。
肖泽凯以为她被自己唬住了,马上就会向自己服软,柔柔弱弱才是她的本性。
“是你那位独立特行,品格高尚的师姐想要我的东西吧?你让她来求我呀,如果她把我逗高兴了,御园我可以拱手相送,如何?”
骆轻尘嘴角一抽,轻蔑道。
肖泽凯一噎,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第一个回合,就这样不欢而散。
下午,骆轻尘跟冯律师叙述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又抱怨了一句,“哎,离婚真是劳民伤财的事,早知道我就不结婚了。”
“大小姐,这才哪儿跟哪儿呀?谁叫你家世那么显赫?如果没财产分割,离起来麻利得很。
要不你就‘幸福让’?”
冯律师问。
“幸福让?”
骆轻尘似懂非懂道。
“如果你不想再跟他们纠缠,就把房子给他,为幸福让路。”
冯律师说。
“您确定这不是在为他们的幸福让路?你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