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兰儿你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好看!”
“小二哥你变了,变得更威武体面了!”
“桂兰儿俄当皇帝咧,这天下都是俄滴咧!”
“当真么小二哥,这些、这些、都是咱的了?”
“是是是,都是俄滴,也是你滴!”
“小二哥,你咋这能耐呢!
我就说你最有能耐了!”
......
景泰帝和刘桂兰两个,就这么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
范信芳小心翼翼地凑到旁边插话:“二哥,还是先把嫂子放下来,你这腰不好。”
“咋不好了?俄好滴很!”
景泰帝看都不看他一眼,眼睛依旧黏在刘桂兰脸上:“桂兰儿,你说,俄是不是好滴很!
俄是不是不输当年!”
“这么多年没见,谁知道你是不是叫给掏空了!”
刘桂兰先伸指点点景泰帝鼻子,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伸长胳膊一一点过卢夫人、陈夫人、乐太后等:“这些,就是你背了我纳的小、妖、精?!”
“原来是二叔的‘原配’弟妹到了啊。”
乐太后笑道:“弟妹这初来乍到不认人,嫂子不怪你!
我乃是二叔的结拜大哥的未亡人,这以后还得弟妹多多照拂。”
她与这事儿干系最小,因此只填了把柴加了把火,就等着看好戏了。
而卢夫人和陈夫人脸早黑了:自己这正儿八经的正房,还没开口责备她这下堂妇纠缠陛下,她倒敢一见面就挑衅!
“原来是刘氏姐姐到了。
妾乃是姐姐自请下堂之后,陛下遣了媒,下了聘,八抬大轿娶过门的正室。”
陈夫人一甩手帕,傲然道。
“妾与陛下成亲之时,乃是三叔送的婚书,数位开国将军抬的花轿,泸州万众父老做的见证。”
卢夫人腰杆更硬:“姐姐虽是陛下的结发之妻,可既然已经下堂离去,现如今这般行径,可是不大妥当。”
“谁自请下堂了?老娘给他爹送过终带过孝,谁敢让老娘下堂?!”
刘桂兰巴在景泰帝身上居高临下,气势可比她们都强:“你们这些小妖精,还想反天?老娘管你谁做的媒谁下的聘,你可曾给他爹娘敬过茶,可曾给他祖坟上过香?爹娘和祖宗都不知道的东西,那就是个妾!
也敢跟主母顶嘴!”
两位夫人素日里个顶个的伶牙俐齿,此时竟无言以对。
“陛下!
你今日须得给妾个说法!”
“陛下!
究竟谁是你的正妻,今儿个必须说明白了!”
她们恨恨地盯着景泰帝。
“都吵吵个啥么,今儿个高兴,高兴!”
景泰帝抱着刘桂兰就往殿里走:“桂兰儿,别的先不管,俄叫你验查验查俄空不空!”
“那我可得仔仔细细好好验!
验不过关,你休想我放过你!
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