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的那些产业,仅一座酒楼就值万两银子,京里最繁华路段有小半条铺的街子都是她的,那些布庄、茶行做的全是官员富豪的生意,哪天不是流水的银行赚着,哪怕是贱卖,也得值几十万两。
这边刚有西宁侯世子跳了脚,这会儿又有“忠仆”
着争忙慌地送她们姐妹上路。
青灵让这些人给逗乐了。
一个个的就这么迫不及待
成三如果真的忠心,便不会背着主家,借着主家的渠道门路,私下大肆置办产业。
即使真要安排她们姐妹逃条生路,也不是往东边去,而是外公以前镇守过的西南。
那里离京城远,天高皇帝远,又有外公的旧部,好歹有几分师徒香火情分,能护一护。
他让她们姐妹拿着好出手的金银细软,连个护卫都不安排,这是给路上的劫匪送肥羊呢。
青灵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
律国公府的纳礼都上门了,青缈如果去做妾,这些产业只能交给丈夫或父亲兄弟打理。
成三敢在律二和西宁侯父子手里抢钱吗他不敢他怕连他私置产业的事一并翻出来。
她们姐妹逃了,只要青缈没过门,没把钱财交给其他人,谁想动这些财产都名不正言不顺,成三管着这些财产能腾挪的余地可就多了。
至于成耀,他是要走仕途的,如今已经成为举人,半只脚踏进官场。
他跟她们姐妹没有交情往来,却把仕途、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冒着得罪权倾朝野的律国公府的危险送她们姐妹出城,图什么
青灵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们留,翻身便回了院子里。
青缈问“他们来做什么”
青灵说“送了包金银细软过来,约摸值四五千两银子,让我们逃往东边。”
青缈连想都没想,便立即否决了,“东边可不能去,那边闹匪乱,多少人家被洗劫一空,多少女子被掳,不成。”
她随即一醒,问“让我们往东边去,成管事起的什么心思”
两个姑娘带着金银细软往东边去,半路就得让人洗劫了。
青灵满不在乎,说“管他呢”
青缈气得不行,说道“怎地就瞎了眼,养出这么个”
她气不过,想着把产业财产换个人送,却发现,竟然无人可送,顿时郁郁。
青灵对这种事早已见惯不怪。
什么管家为了财产毒死主人的,哥哥把妹妹卖去青楼的,当爹把女儿许给傻子给儿子换亲的,就连皇宫里都是乌烟瘴气,国师成天跟律贵妃你侬我侬宛若一对情比金坚的恩夫妻,天天给皇帝喂能吃死人的丹砂,哄着皇帝成天对着一堆药石炼丹。
硫磺加热后有毒,皇帝天天熏毒烟,熏得可开心了。
青灵劝道“好歹柳娘对母亲还有几分真心意实。”
就是天天困在后院中,见识短,柳娘才是真的好糊弄的。
她到厨房把给西宁侯做的饭菜端到自己的院子里,陪着青缈吃过晚饭,便出去找人算账。
西宁侯世子正陪着律国公府的人喝茶,对着律二公子身边的大管事热络又奉承,话里话外都是两个妹妹过府后,往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以后在朝为官,还望二公子多多照拂。
他今年十七,连秀才都没考上,除了一个侯府世子品级,什么都没有,就开始想踩着姐姐妹妹拉裙带关系以后在朝为官了。
青灵轻哧一声,心说“梦做得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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