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是逍遥派的掌门人,不要辱没我们海上第一名门正派的名声。
晚安。”
郑淙说完,掉头就走,像是不愿意多停留一秒。
季鱼目送他下楼梯,转身把门关上,反锁。
她走回房间,用木桶装了水,简单洗了个澡。
洗洗刷刷折腾了一番,爬上一床,平躺下来,准备睡觉。
脑海里却一直在浮想联翩。
如果好奇也是一种爱情,那她是不是并不像医生诊断的那样,情感解离c麻木c疏离什么的?
也许她还是能爱的。
季鱼意识到这一点,有一丝兴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她对他好奇,他对她完全没有想了解的兴致,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那他们抱在一起,他的反应,他冲动打捞她嘴里的生姜这些又算什么?
季鱼越想越头疼,索性不想了,用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这一晚,海上风浪明显比头一天晚上更大。
她侧身躺在床上,像一只乒乓球,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晃动不止。
好几次,她刚睡着,突然被撞醒,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终于确切地感受到,在海上和在陆地上的区别。
深夜的时候,睡眼朦胧中,季鱼感觉房间里好像多了个人,拿着什么东西塞在她床一上。
她以为是做梦,没有打开眼睛去看是什么人。
后半夜,季鱼睡得很沉,没有再被撞醒。
第33章
翌日,季鱼一大早又被甲板上的号令声吵醒。
很快有人来敲门。
季鱼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强撑着爬起来,下床去开门。
门口,泥鳅一见到她,咧嘴一笑,双手捧着一叠迷彩服,看起来至少有两套,手指还勾着一双绿色解放鞋,一起递给她。
“季鱼姐,船长说,这些衣服,让你在船上参加训练的时候穿。
我们的训练已经开始,你晚一点没关系。”
“好。
我知道了,谢谢泥鳅。”
季鱼把衣服和鞋接过来,让他先回甲板,她很快就来。
泥鳅一走,她关上门,看着手里的迷彩服和解放鞋,头皮开始发麻。
穿还是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