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娘在的时候,就不同意我嫁给太子和昭王,就是怕我被他们的正房欺负……想到这些事,我又想起我娘,不知道她现在在何处,过得如何……唉!”
岳嬷嬷也脸上了笑,朝美人榻走过去认真的安慰她,“小姐,这些事您都不必忧虑,虽说你头上有太子妃压着,可奴婢相信,只要我们努力,早晚有一天您也能当上太子妃。
至于夫人……您也可以放心,只要您做了太子妃,以后老爷都奈何不了您,到时您若想把夫人接回京城,这根本就不是难事。”
楚菱香点头,“嗯,我外祖父也是这样说的。”
想到韩辉熊和汪奶娘鼓励的话,她美目中露出一抹坚定。
太子妃之位她势在必得!
……。
楚府里,楚云洲还有些事想找楚雨凉,结果派张海去贤王府后,张海回来禀道,“老爷,王爷和大小姐不在府中。”
楚云洲皱眉,“他们去何处了?”
张海回道,“回老爷,听岳嬷嬷说,昨日王爷和大小姐从太子府离开之后就一直没回贤王府,也不知道他们去了何处。”
楚云洲诧异,“你是说他们夫妻一夜都未归?”
这两孩子跑哪里玩疯去了?
张海应应道,“是的,老爷。”
“那岳嬷嬷可有说他们二人何时回去?”
“回老爷,岳嬷嬷说如果老爷要找王爷和大小姐,需等上半月。”
“嗯?”
楚云洲忽的瞪大眼,“等上半月?”
“是的,老爷,听岳嬷嬷的口气,王爷似乎带着大小姐出远门了。
她告诉小的让小的回来给您说一声,让您暂时别找王爷和大小姐了。”
“这两个混账东西!”
楚云洲顿时就怒了,拍着桌子骂道,“要出去也不给为父说一声,他们眼中还有我这个爹吗?”
走的悄无声息就罢了,而且什么时候会回来也不留个信,真是岂有此理!
他还有好些事要和凉儿商议呢,不知道贤王那边事情办得如何了,进展可顺利,什么时候能出货,好歹他们在离开之前把这些事告诉他啊,他们这一走,不是明摆着想让他睡不安宁么?
真是一对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
某山脚下,踏草的马背上,某个女人一直都在搓揉自己的耳朵。
见她耳朵又红又烫,她还一直搓个不停,手握缰绳的男人突然将马儿勒住,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倾身向前看着她的侧脸。
“怎么了?”
楚雨凉皱着眉头,一边搓耳朵一边回道,“没事,就耳朵莫名其妙的又痒又烫,我敢保证,一定是我爹在背后骂我们!”
晏鸿煊唇角抽了抽,“……”
这也行?
楚雨凉磨了磨牙,突然恨恨道,“那臭老头,一把年纪了还跟个没断奶的小娃一样黏人,真是够烦的,他也不嫌丢人!
敢骂我,我这就给他回骂过去,臭老头儿,杀猪匠的气质、白莲花的心,他最好给我活好一点,等我回去才能当面骂死他!”
晏鸿煊不光唇角抽搐起来,就连眼角都跟着在抽搐,“……”
这女人……这样无端骂人真的好吗?
而在另一头,某老爷正在书房看书,突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吓得张海在一旁紧张的提醒他,“老爷,您可是受了风寒?要不要小的去请个大夫到府里来给您看看。”
楚云洲从怀里摸出一块折叠的手帕,擦了擦鼻子,见张海紧张,又朝他摆了摆手,“不用,老夫身子好着呢。”
张海皱眉,四处看了一眼,见窗户开着的,于是赶紧跑过去把窗户给关严了。
而某山脚下,短暂的休息了片刻之后,夫妻俩同骑一匹马又准备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