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买线,看我的”
秋禾走到老板面前。
“老板!”
面前这位年纪约摸三十多岁的妇人便是这家裁缝铺的老板,她抬头看见是秋禾俩姐妹转眸一笑。
“哟,秋家姑娘呀,今又来选丝线?我给你们哈,今儿我刚进了十几款丝线,你瞅瞅这颜色,这质量,遇水都不会晕色的,真是顶顶好的,怎么样?来几卷?......”
“老板,丝线的事儿等会再,我现在想跟老板您谈笔生意”
秋禾按了按手,打断了裁缝老板的话头。
“谈生意,哟呵,姑娘家家的口气蛮大的嘛,还和我谈生意,好吧,来!
谈吧!
让我听听是什么大生意?”
裁缝老板嗤笑一声,好整以暇的看着秋禾。
秋禾咽了一口水,默了两秒从篮子里面拿出几朵簪花放在柜台台面上,一种是以前那种样式,一种是今的新样式,另外还拿了一支鸡啄米样式的花卡。
秋禾还没有话,裁缝老板一把从柜台上拿起新式样的看了看,依依不舍的放下,又拿起以前那种样式的簪花。
瞪大了眼睛:“这...这不是前两街上很多姑娘头上戴的那种簪花吗?...是...你..是你们做的?”
裁缝老板不知可否的在秋雨和秋禾两人之间来回看。
心里惊叹着,还道是府城那边传过来的新簪花,谁曾想居然是面前这两位姑娘做的。
真是,真是让人不敢相信:“我你们怎么老是买那么多的丝线,原来?原来是做了这簪花!”
看来这个裁缝老板也是个聪明人。
“吧!
你们打算怎么和我谈这生意?”
裁缝老板眼盯着秋禾,识人无数的她自然是知道两人是谁在做主。
秋禾不客气的道:“第一种是寄卖的方式,我把做好的成品放在您这里寄卖,您每卖出一支抽多少钱的辛苦费。”
秋禾伸出两根手指:“第二,我成整的价格卖给您,至于你卖多高的价格,我不管。
你赚多赚少我也不管,比如之前这种样式的我卖三十五文,给您算二十五文,至于你卖四十文也好,五十文也好,我不管,花卡我卖二十五文,给您算十五文。
而这新式样的簪花今我刚去韩家卖了几支,韩太太给我一百二十文一支,我给您算一百文,多卖的算您的”
。
这就是后世的批发和代卖的异曲同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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