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秦罹丢给许昔流一个袋子。
“换上,过段时间我们就出发。”
一大清早就被叫到山庄的许昔流懵逼接过,他以为是秦罹又发病了,没想到是去晚宴,男人不提醒他都差点忘记了。
于是顺势往袋子里瞄了一眼,“衣服?”
“不然呢?”
秦罹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许昔流,目光把他上下扫了一遍,相当犀利,“你还想穿着白大褂去晚宴吗?”
他确实没考虑到这回事。
毕竟他又没参加过什么晚宴。
许昔流耸耸肩,不甚在意地拿着衣服进了更衣室。
一边走,他一边纳闷。
真奇怪,怎么感觉这个场景这个对话怪怪的?
一股子浓重的狗血文学的味道,就好像是霸总主角攻要带平凡主角受出席宴会,主角受不懂上流礼仪而狗比主角攻讥讽,主角受感觉伤了自尊哭哭啼啼,然后霸总强制爱......噫。
许昔流发散思维后一阵恶寒,赶忙打散脑中想法。
他怎么会有这种窒息的幻视。
一定是因为穿书前被同事念叨狗血文学念叨多了!
片刻后,许昔流换好衣服出来。
外面百无聊赖等待的秦罹听见动静立马看过去。
“还挺合身。”
许昔流意外地扯了扯西装礼服衣角,大大方方,“谢谢秦先生了。”
“不过秦先生怎么会知道我的尺码?”
许昔流好奇问。
秦罹听见这话莫名心虚一瞬。
脸上表情却滴水不漏,黑眸睥睨,居高临下地打量许昔流,不屑,“看就看出来了,你瘦成这种竹竿样,尺码当然好找。”
“是吗,那秦先生还真是慧眼如炬。”
许昔流微笑。
就算他不懂西装,也能瞧出来身上这套不是成衣,而是定制款。
定制款的尺码也能一眼就看出来吗?
许昔流目光意味深长。
闻言秦罹又心虚了一点,眯了眯眸子。
衣服能够合身自然是因为那天查青年的资料看见的。
虽然多方考虑决定把对方带在身边看着,但也不能给他丢人不是?
更何况眼前人值不值得信任还是个未知数。
于是下一秒秦罹就又理直气壮的打量过去。
礼服是浅色的,很合青年温雅的气质。
腰线微微收束,那截劲瘦的腰肢被掐出来,线条极为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