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想,”
张安竹托着下巴,幽幽地说,“这老鼠药还真灵!”
“后来呢?”
陈流火忍住笑,问。
“我爸是和他几个朋友一起回来的,他一进门,我就拿着‘死老鼠’去和他们炫耀,”
张安竹说,“我很开心地说‘爸爸你的老鼠药真灵,老鼠一喝就死了。
’,然后我爸的脸当时就变色了,颤抖着问‘什么老鼠药啊?’我说就是你放在柜子里让我不要乱动的那瓶啊,他立马把那瓶茅台找出来,一看只剩一半,当场那表情就——”
();() 陈流火笑得肩膀都抖了。
“就像这样——”
张安竹还绘声绘色地学着她爸爸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你爸打你屁股了吧?”
陈流火边笑边问。
“我爸不怎么打我。”
张安竹笑笑,“打我的基本是我妈。”
陈流火说:“那看来是亲生的。”
说笑的时候,服务员把两人点的东西端了上来,除了两人原本点的饮品之外,还有一瓶啤酒。
看着啤酒,陈流火有点诧异:“我们没要这个。”
服务员笑着解释,“这几天我们店在搞开业三周年活动,全场烤肉八八折,还给每桌免费赠送一瓶啤酒。”
难怪人这么多。
陈流火刚想说不要啤酒,张安竹却立即说,“这瓶酒是白送的吗?好,打开吧。”
等服务员走了以后,陈流火瞅了她一眼:“我不喝酒。”
“本来就没打算给你喝。”
她弯起唇角,笑着说,“我一个人喝就行了。”
陈流火狐疑地打量着她,“你的酒量怎么样,不会喝醉吧?事先申明,你要是醉了,我可是不会管的。”
“小瞧人了不是,姐姐的酒量可是很好的,区区一瓶啤酒,怎么可能会醉。”
张安竹云淡风轻地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老神在在地回应着,“想我喝醉,起码得个四五瓶了。”
半小时后。
“小瞧人了不是,姐姐的酒量可是很好的……区区一瓶啤酒,怎么可能会醉?”
陈流火黑着脸,一手拎着大包小袋,一手半扶半拽着某个女人走出了烤肉店,“吹起来和真的一样,我以为多能喝呢,还四五瓶,四杯下去就找不着北了。”
张安竹小脸酡红,没骨头一样地靠在他手臂上,两眼迷离,嘴里嘀咕着:“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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